他拿李氏當家人,所以無所謂見不見笑。
“四郎最近如何了?”
蕭景鐸端起茶,與宋青苑閒聊起來,“可有刻苦練功?”
“還好!”宋青苑點。
“四郎對武學一方面,確實比較有興趣。”
“自從得了你教他的那部功法,便勤加苦練。”
這是宋青苑之前,也未想到。
因為四郎那小子,給她的印象便是偷奸耍滑,能走捷徑的,他絕對不會老老實實的去做。
可誰曾想到,自打從軍營回來之後,四郎幾乎是風雨無阻的進行晨練,對武功更是痴迷不已。
若是勤加苦練下去,沒準兒還真能練出點名堂。
“就是……”宋青苑擰了擰眉,想起了前幾日,在小石頭房間發現的書籍。
原來四郎自打被宋青苑沒收了那本春秋之後,便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他認為絕妙的主意。
那就是以教武功為條件,讓小石頭幫他打掩護,把他買來的某種書籍,放於小石頭的住處。
因為小石頭一向老實,本分,人還有些木訥,又和四郎及其親近。
一時之間,宋青苑還真被四郎糊弄了過去。
直到有一天,紅袖看小石頭面紅耳赤,與四郎小聲嘀咕,四郎的臉上,滿是促狹之色。
紅袖只覺不對,便跟在倆人身後竊聽一番,才知真相。
對此,宋青苑知道後,自是給二人一番懲罰。
可懲罰過後,又不禁擔心起來。
四郎正處於青春期,正是對某種事情,好奇的年紀。
若是她一味看管,反而更激起四郎的好奇之心,沒準兒會弄巧成拙。
對此,宋青苑頗為頭疼,今日見了蕭景鐸,便和盤托出。
“懲罰不是目的,目的是叫四郎改變惡習,可是對於這一塊,我實在是沒有經驗,蕭大人可有好主意?”
“不必刻意引導。”
蕭景鐸搖了搖頭,沉聲道,“世家子弟年少時,不少也如四郎那般。”
“此事發生在男兒身上,稀疏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