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了說，是程奇賄賂朝廷命官。”
“往小了說，友人之間互贈丫鬟，也是常有之事，不足為奇。”
“所以這事嗎……如何處置全看聖上意思。”
聞言，站在一側的蘇閣老瞥了一眼，心中暗道，老奸巨猾，誰也不得罪。
“退下吧！”
皇上揮了揮手。
他也知梁首輔一貫會打太極，在這裡是問不出什麼了。
目光轉向蘇閣老，“蘇愛卿，此事你以為當如何處置？”
“回皇上話。”蘇閣老出列，恭敬的道，“臣以為，梁首輔所言極是！”
“無論如何處置，皆有理有據，還請皇上聖裁。”
聽罷，皇上眉頭緊鎖，一個兩個朝廷肱骨，盡是敷衍之語，他……
皇上不耐，直接擺手揮退蘇閣老。
這時，穆卓熙出列，“皇上，其實到底是友人之間互相贈送，還是賄賂朝廷命官，此事也好判斷。”
“哦？”皇上眼睛一亮，“如何判斷？”
“自然是要看宋行走與那程奇關係如何。”
穆卓熙說完，便退了下去。
皇上聽罷，點點頭，“此話言之有理。”
若是關係好，相交深，自然可以當作友人之間的贈送。
可若是關係一般，交情尚淺，那就是……
“不知這宋行走與程奇關係如何？”
皇上的目光，在大殿中掃了一眼出聲問道。
“回皇上話。”一名御史答道，“程奇與宋行走定然沒有私交。”
“不然如三皇子所言，程奇是看宋行走身邊無人伺候，才把新得來的青樓妓子相贈。”
“可若是交情好，宋行走又怎會誤會，這婢女是贈與慈善基金會的。”
“所以依臣來看，兩人交情尚淺，不足以互相贈“禮”。”
“父皇！”三皇子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