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歧說完,拿起酒杯咕咚一口喝了進去,之後又接連兩杯。
不多不少,正如他所說,自罰三杯。
“爽快!真是爽快!”郎朗聲大笑。
隨手抄起酒罈子,對著自己的杯也倒了下去。
大聲道,“既然孟兄如此,兄弟我也不能含糊,今兒個便陪你三杯。”
仰頭一灌,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頗有江湖兒女之風,比起孟歧絲毫不差。
“哈哈!哈哈!”孟歧一邊鼓掌,一邊大笑。
“小武兄這個兄弟,在下沒交錯,果然是志趣相投。”
“朋友間就要是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那才痛快。”
“來人,換大碗!”
二郎,孟歧相視一笑,眼睛掃過孤零零放在桌上的珠寶匣子。
“小武兄!”孟歧拉著二郎坐下,攬住其肩膀道,“兄弟千里迢迢的從邊關趕過來。”
“這東西帶也帶了,難道還能拿回去不成?”
“這可不是孟某的做事風格,這樣……”
孟歧看向沈碧青,“弟妹若是不嫌棄,就挑幾樣可心的,拿回去把玩把玩。”
“就當是給在下面子,可別讓我如何拿來,又如何帶回去。”
“太丟臉!太丟臉!”孟歧連連擺手。
話音一落,只見二郎嬉笑的動作停了下來。
“孟兄!”二郎坐直了身子,嘴角牽起一抹弧度,似嘲似笑,又好似瞭然。
只見他眸色加深,重重的道,“孟兄的禮,我們宋家不能收。”
二郎在這裡說的不是他不能收,亦不是宋青苑不能收,或是沈碧青不能收,而是直接用了宋家。
僅僅兩個字,就概括了二郎對此事的態度。
“苑兒沒應的事情,我不能私下替她應。”
二郎加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聞言,孟歧眉頭一緊,嗔怪的瞥了一眼,“小武兄這是何意?”
“剛才的事,我已經和錦寧縣主說好,只是幫忙傳個話。”
“至於這些東西,純粹是我的一點兒小心意,不涉任何正事,小武兄莫不是嫌棄不成?”
“怎敢!”二郎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