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祭酒面露疑惑,在宋青苑,大郎,三郎身上,打量一番。
據他所知,宋家的條件只能說尚可,並不算富裕。
從他們的衣著,穿戴上可見一般斑。
“對!”
宋青苑重重的點頭。
揚聲道,“宋家比之京城的那些豪門大戶,實在是微不足道。”
“但這些年細心經營,也算攢了些銀子。”
“我可以拿出來,捐蓋國學館。”
聽了宋青苑的話,林祭酒半天不出聲,內心唏噓不已。
耳邊仿似又響起,宋青苑當日在國子監說的那句。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這並非一句場面話,宋家是在切切實實的履行著這句話。
林祭酒霍然起身,臉上戴上敬意。
“宋大人品行高潔,大德大善,老夫差之遠矣!”
林祭酒羞愧不已。
呃……
宋青苑一怔,很快明白過來。
林祭酒不知宋家已分產,便以為她出銀建蓋國學館的行為,是得到了宋老爺子的首肯。
宋青苑閉嘴,沒有點破,自家之事,何必說與外人聽。
只是謙虛的道,“林大人過獎了。”
“林大人學識淵博,非家祖所能及。”
“非也!非也!”
林祭酒擺擺手,重新坐下,不在爭辯。
“宋農女既然提到了捐蓋,那老夫身為國子監祭酒,自當仁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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