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苑嘴角一勾,悠悠道,“我和蕭大人花前月下,你插什麼嘴。”
雖然沒有花!只有月,景色也不優美。
可是宋青苑記仇的緊。
穆卓熙的那句,男人說話,女人插什麼嘴,她一直未曾反駁。
現在找到了機會,她自然懟回來。
“孤男寡女,有傷風化……”
穆卓熙把手拄上了腮,仿似吃瓜群眾一般,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蕭景鐸隨意一瞥,深邃的眸子中,帶著強大的自信。
“我與苑兒必是夫妻,又何須在乎別人的眼光。”
穆卓熙嘴一撇,“嘖嘖”兩聲。
“你一個錦衣衛指揮使,當然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最多就是,參你的摺子再多上兩份。”
“反正債多不愁,蝨子多了不怕癢。”
“被參的摺子多了,也自然就是……無所畏懼!”
蕭景鐸身為錦衣衛指揮使,朝廷的鷹犬。
手上沾滿了鮮血,經常做一些上不得檯面之事。
讓整個朝廷的官員,又憎又恨。
有一些自認清高之輩,再加上言官等一眾人。
便經常上摺子,參錦衣衛,參錦衣衛的頭頭蕭景鐸。
“被景鐸看上,你這個小丫頭倒是福澤深厚……”
穆卓熙站起身,目光轉向宋青苑。
“有他在,你確實什麼都不需要怕,也無需顧忌。”
“好了!”
穆卓熙揮揮手。
“景鐸兄,記得把銀票拿給我……”
說完這句話,穆卓熙便頭也不回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