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剛來不久他們不熟,而他們唯一指望的就只能是宋老爺子。
再者,畢竟何秀秀和大郎曾經議過親,大郎有對何秀秀情深義重,說不定……
何母的眼睛望向大郎,“求求你救救秀秀吧,看在秀秀和你曾經的情誼上。”
“當初的事是我們做父母的不對,是我們勢利眼,是我們不讓秀秀嫁過來。”
“不關秀秀的事,秀秀對你是真心的,求求你救救秀秀吧!”
“救救秀秀吧……”
“恕宋懷文無能為力!”大郎一甩袖子。
“何秀秀和陳家的事情與我無關,這件事情我不會參與。”
“曾經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往事已矣,無需再提。”
“如今,我有賢妻在側,已是心滿意足,若再回頭張望,那我宋懷文……”
“豈能對得起家人,對得起妻子。”大郎義正嚴辭地道。
此言一出,何母的哭泣聲停止,不敢置信的看向大郎。
大郎曾經對何秀秀有多痴迷,他們何家眾所周知。
她沒想到,男人的臉比翻書還快,說無情就無情,說無意就無意。
轉過頭就把曾經的情深意重,山盟海誓,通通拋到腦後,只顧著嬌妻在懷,可是……
可是,這是救何秀秀唯一的希望,她不能放棄,何母直起腰板,眼神堅定。
“曾經都是我的錯,只要你肯救秀秀,讓我做什麼都行。”
她已經沒有了兒子,不能再失去這個女兒。
兒女都是爹孃的心頭肉,她不能看著何秀秀受折磨無動於衷。
大郎嘆了口氣,仍然搖頭,“這事我辦不到,與其求我不如去求陳家吧!”
何秀秀和陳家的是是非非,他說不上誰對誰錯。
陳沖把何秀秀貶妻為妾有錯,何秀秀給人下絕子嗣的藥,也是不對。
他們之間的恩怨,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大郎回身抬腳欲走。
看著大郎的作態,何母心知無望,撲通一下抱住大郎的腿。
“宋懷文你不能走!宋懷文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