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畫的東西很多他都沒見過,想幫忙,也只能幫在她畫好的碟中題字罷了。
現在,池離離馬上又畫好一副了。
“這是餐廳的特色,就允許你們在花瓶上作畫,我還不能在盤子裡畫了?”
池離離一邊和顧山風聊天,一邊放下手裡的筆,吹了吹盤中的墨,把盤子遞給他。
“這幅畫要題什麼字?”
顧山風接過盤子看了看,盤中是一個戴著草帽的老者在鋤地。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正逢春耕,池離離就想著畫一點農作畫,飯在餐館裡也不會顯得突兀。
而這種畫,對於顧山風這種京城人士,還是皇室子弟的人來說,他壓根兒沒見過。
風雅人士,不畫山水花鳥,誰會畫這種種地的場景啊。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顧山風跟著唸了一遍,然後大呼:“好詩啊!”
這句詩詞若換作是以前,他可能毫無感覺,甚至還會覺得是無病呻.吟,但現在,他深有體會。
他和池離離比起來,已經是太輕鬆了。
他做得沒有池離離多,卻已經覺得很辛苦了,不知道池離離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好了,太晚了,不畫了。”
在顧山風題詞的時候,池離離已經開始收拾桌面了。
池離離下樓睡覺,把顧山風從露臺推出去,然後冷淡地開口道:“王爺,晚安了!”
“你家明明就有客房,為什麼本王不能睡!”
顧山風不滿地埋怨了一聲。
這幾天他天天陪她熬夜,給她免費題詞,她卻連個客房都給他睡,還要把他趕走,太忘恩負義了!
她知道他一個字值多少錢嗎?!
“男女有別,王爺自重。”
池離離敷衍了一句,話音剛落,就聽到推拉門被狠狠關上的聲音,接著窗簾也被拉上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