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不自覺地甩甩頭,好久沒有這麼被指喚過了,怎麼莫名其妙有種落了下風的感覺?這傢伙,剛剛突然霸道總裁上身了吧?
到了車上,鬱楷動作倒是規規矩矩的,但是眼睛卻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瞟。他看得倒不猥瑣,但是個中意思卻露骨的很,像是要用意念把她給剝個精光。朝露假裝沒看到,故作鎮定的不與他對視,不是看向窗外就是苦讀自己的手機。
他不甘被如此徹底的忽視,抓起她一隻手放在自己腿上、掌心朝上。他的左手拿來固定她,右手則開始輕輕玩弄她的掌心。
他指尖發燙,用力卻輕若鴻毛,時而畫圈圈時而走直線。
朝露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湧向那裡,渾身微微發熱,心也像是被搔弄了一番,癢癢的擾人。
“別鬧,”她輕輕斥道。
“沒鬧,”他緊緊貼著她咬耳朵,呼吸間熱氣自然而然拂過她敏感的耳蝸。
朝露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這人怎麼這麼不正經,前面司機大叔還在呢!
他正全身心的關注著她,自然注意到了她剛剛下意識的動作。他繼續不緊不慢的調戲她,“原來你這裡敏感啊,那我可要重點關注它。”說完後還故意輕輕哈了一口熱氣。
朝露的耳朵迅速紅了,但還是倔強的沒有說話也沒有望向他。
鬱楷覺得她這副假正經兼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很有意思。他瞄了一眼前座,發現司機師傅並沒有注意到這裡,便抓住這個空隙小小啃噬了一下她耳朵邊上的軟骨。
一下之後又來了一下,讓她本來已經放下的心又重新高懸了起來。
她幾乎是可以想象他正在怎麼惡趣味地玩弄著她。然而更可惡的是,她竟然被他挑逗得動了情。
朝露倏地扭頭,惡狠狠地與他對視,聲音卻壓得低低小小的,“你到底想怎樣?”
他略顯輕佻的挑挑一邊眉毛,“我想怎樣就能怎樣麼?”
“當然不是……”
“那你還問我幹嘛?”
說得好有道理,朝露竟無言以對。這學渣竟然第一次不是用美貌,而是以邏輯KO了她。
“總之,你不能這樣,我們現在在車上!”她咬牙切齒地。
“那如果不在車上呢?”
“你!”她氣得胸口不停起伏,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奏效。
逗她真得好有成就感,鬱楷忍不住笑出聲來,覺得她現在這般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可愛的不得了。
“好啦,”他捏捏她的臉頰,誘惑地說道,“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保證現在不動手動腳。”
朝露疑惑道,“什麼事情?”
“到北京後,我要住在你家。”
她驚訝地睜大雙眼,“你也去北京?”
“嗯,剛剛決定的。”他一本正經地道,“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
“不行!”
“不行也得行,”他無賴地撅撅嘴,做索吻狀,“不然我現在就要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