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就去做各自的事吧。富嶽,安排一個靠得住的族人,看好猿飛日斬。”
“是,大哥。”
宇智波富嶽回了一句,就按宇智波佑介的要求去找一個靠得住的族人來看管猿飛日斬了。
眾人離開,房間內只剩下宇智波佑介、宇智波鼬、佐助和鳴人。
鳴人一臉冷漠的來到猿飛日斬面前。
猿飛日斬看著鳴人,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他努力的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可惜脫臼的下巴並不給他這個機會。
“鳴人,你現在是什麼心情?”
宇智波佑介走到鳴人身邊,輕輕的摸了摸鳴人的頭。
“老師,明天我能去現場看嗎?”
鳴人忽然說道。
宇智波佑介笑了笑:“你怎麼會有這個想法?”
他其實是不想讓鳴人去看猿飛日斬接受審判的。
佐助因為自己已經不用揹負家族血仇了,而鳴人從出生開始就揹負了父母的仇恨,從前活得可憐,現在活得沉重,宇智波佑介有時候也在思考,是不是要讓鳴人輕鬆一段時間,等鳴人足夠成熟之後,再讓他去揹負那份仇恨。
“在沒遇上老師您之前,我以前最崇拜的就是他。”
鳴人指了指猿飛日斬。
“可現在,我知道了他是怎樣的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感覺他欺騙了我的感情,所以我想要親眼看著他下地獄!”
說到後面,鳴人的臉上甚至出現了憤怒的表情。
宇智波佑介聞言一愣,他忽然想起了身為幽孑時候的那個世界裡,有所謂的明星粉在明星遭重後脫粉回踩,當初粉得有多狠,回踩就有多狠。
想來現在的鳴人也是這種心理。
“行吧,既然你這麼想,那我也沒理由不答應。鼬,明天你就帶著佐助和鳴人一起來現場吧。”
“是,大伯。”
鼬聞言心中一喜,雖然陪伴佐助和鳴人去訓練也不錯,但和佐助與鳴人一起去看猿飛日斬下地獄顯然要更符合他的心意。
畢竟,當初他可是受了猿飛日斬的火之意志幻術差點把宇智波一族都滅了。
若非宇智波佑介及時出現,他這輩子都要在自責當中度過。
最後,房間裡只剩下宇智波富嶽找來看管猿飛日斬的宇智波族人,以及心如死灰的猿飛日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