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這頑固的傢伙,他竟然!!”
“該死,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太子府對他不好麼,竟然敢拆我五姓七望的臺!”
那鄭家在朝堂中的官員,在心底惡狠狠的想道。
對於太子黨的魏徵竟然敢拆自己的臺,鄭沐恩可謂是氣急敗壞。
“陛下,我五姓七望隨陛下征戰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再說那些糧食都是我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啊,這糧食的倉庫維護費、人工費、儲藏費……”
“一點一點下來,都是損耗無數,恰逢大災之年,這些成本更是翻了一倍以上。”
“陛下,我等府中上上下下那麼多張嘴都要養活,若是開倉賑災的話,我們府上那些都得是餓死啊!”
鄭氏的那官員急忙狡辯道。
雖然知道五姓七望的這番託辭都是瞎扯淡,但朝堂上下的官員們也都不敢說什麼。
畢竟五姓七望背後站著的是誰?
至於鄭氏鄭觀音更是太子的正妃啊。
誰敢得罪五姓七望,誰敢得罪未來儲君之妃的孃家?
所以這些官員們也是一個個的袖手起手來,根本不說什麼話。
但這個時候,在太極殿的某個角落之中。
卻是有一聲類似譏諷的聲音傳了過來。
“呵呵!”
“呵呵呵!”
那聲音極為冷漠,眾人都能聽出那人的不屑。
尋著聲音看了過去,卻見秦立桓手持玉笏在一旁冷笑連連。
鄭家本就與秦立桓有間隙。
如今聽到秦立桓這樣冷笑,那鄭姓官員再也坐不住了。
“小侯爺,在這大殿之上你笑什麼?”
“難不成我說的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