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邊的那個郎中為蕭雪痕把了把脈之後,他對秦立桓開口說道:“小侯爺,蕭姑娘沒有什麼大礙了,她只是受了風寒,又被雨淋溼了!”
“大概這段時間的衝擊頗大,在外力與情緒的雙重衝擊下,才落下了病根。”
“只要小侯爺按我給出的病方,蕭姑娘靜養一段時間就會痊癒了!”
說完,那郎中在白紙上寫下了“射干三兩、細辛三兩、款冬花三兩、紫苑三兩、半夏七粒、五味子七粒、大棗七粒、乾薑四兩、麻黃四兩……”
秦立桓接過郎中遞過來的藥方,他遞給了一個丫鬟兒。
“按照郎中說的去做!”
“是,公子!”
小丫鬟接過方子,推開門往外走去。
程處嗣也是迎面走了進來。
“大哥,哈哈哈,大哥!”
“還能看到你,真好!”程處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看著這傢伙一臉動情的樣子,秦立桓頗為嫌棄的把這傢伙推開。
“停停停,老子還沒死呢!”
“你這是啥表情?不就是做個天牢嗎?這不出來了?”
“做官什麼的還是不適合咱,還是做紈絝子弟好啊!”
聽到秦立桓的這番話,程處嗣當場就是擂了秦立桓一拳。
“大哥,你說的沒錯!”
“咱們兄弟還有大事業要做呢,當什麼官,當官哪有咱們賺錢舒服?”
程處嗣說的興起,他逮著秦立桓就開始吹牛逼。
“大哥,你知道嗎?”
“自從咱們飯店的生意做起來了,那是一個紅火!”
“簡直是日入鬥金啊,就這些天,我們走在外面腰桿子都直了!”
“當初在青樓被那些世家門閥的公子哥們羞辱,現在老子也能把大把大把的錢幣朝著他的臉上砸過去!”
“這等滋味,簡直是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