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是道歉，又是這樣那樣的。”李明超繼續說道：“會讓人顯得生分，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我儘量不這樣。”程思華放鬆了一下自己。
兩人進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的時間。
沒錯，這就是不親密的兩個人在一起吃飯會出現的情況，因為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應該聊什麼樣的話題。
這不是兩個人相處和認識的時間的問題，李明超第一天跟歐陽嬌潔認識的時候，如果他請歐陽嬌潔吃飯，他相信，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場面，更加不可能會冷場。
還好服務員這個時候來了，問李明超要什麼飲料。
“你平常喜歡喝什麼？”李明超問程思華。
“李總您先點吧。”程思華又冰彬有力了。
“唉，我問你呢！”李明超強硬地說道：“趕緊說。”
“來一份冰紅茶吧。”程思華對服務員說道。
“那我也要一份冰紅茶。”李明超也對服務員說道。
“平常，你都什麼時候下班呢？”李明超開始開啟話題，跟程思華說道：“最近你有看那個籃球嗎，美國職業男籃，現在電視上有轉播了。”
“啊？”程思華沒想到李明超會聊這些話題，他撓了撓頭，說道：“我很少看電視的，平常睡前會看看書。”
會看書。
李明超默默地記下了這個資訊點，也理解了為什麼周星宇會說程思華的知識儲備是相當豐富的。
“最近都在看什麼書？”李明超繼續問程思華問題。
如果程思華不主動展開話題，李明超是會窮追猛打地發問的，直到他被自己攻陷未知。
“《紅樓夢》。”程思華回答李明超的問題，說道：“我這段時間，都在重溫《紅樓夢》，，不知道李總有沒有看過紅樓夢。”
說實話，李明超還真是沒有認真看過紅樓夢，上學那會兒吧，李明超就覺得這是一本娘炮的書，所以壓根就沒認真看過。
但是人都是得裝一裝的，李明超點點頭：“巧了，我也喜歡紅樓夢呢。”
然後李明超就不往下說了，他是等著程思華接過話題來，跟自己聊紅樓夢的巧和妙。
程思華卻彷彿沒有接過話題的意思，還在喝著茶。
李明超放下了茶杯，看著程思華。
“怎麼了？”程思華問李明超：“李總，我有做錯了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