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清然如此想著,又忍不住的咬牙切齒,看著這位皇上,似乎很想伸手敲一敲這位皇上的腦袋。
但是,又不能伸手去敲他的腦袋。
老虎的腦袋,敲不得!伴君如伴虎啊。
“喂,我和他沒什麼關係。”井清然說道。
“你還是不叫我夫君!”皇上冷冷的道。
他說這個,並不是為了增加跟井清然的對話,也不是為了用這一點來指責井清然什麼,而是,他真的很不高興,井清然一直喊他喂、那個……什麼的。
就是不喊他夫君。
我特麼,我為什麼一定要叫你夫君呢?你是我夫君嗎?井清然心裡面想到。
井清然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夫君這個稱呼,不能隨便喊別人。
“誰知道你和他有沒有關係?”皇上冷冷的道。
“你這麼說,就是在懷疑我啊!”井清然看著他,大聲說。
“難道,你不值得懷疑嗎?”皇上冷冷的道。
“我有哪一點值得懷疑?”井清然說。
“你總是求我讓你去外面雲遊四方,而且,你自己還去挖地道,而且,你還求我休了你,還求我放了你……”皇上冷冷的說著,下一刻,他抬眼去看井清然,“井妃,你到底有多少心思,放在我的身上?”
呃……這個問題,確實難以回答,井清然並沒有多少心思放在皇上的身上,她巴不得皇上休了她。
“皇上……”井清然喊他。
他們兩個是在車廂裡面,就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