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下這個誓言,寒風轉頭騎著馬走了。
營帳內,寒風一人喝著酒,夏蓁蓁的訣別信攤在桌子上。
初七勸不動,叫來了東方。
東方拿起那封信,自然讀出了意思。
“她為何寫這些話?”
寒風灌下一口酒,失魂道:“她懷孕了...”
東方愣了足足一分鐘,開口道:“她也不願的,你應該知道。”
寒風砸了酒罈,嘶吼道:“我知道!我就是因為知道我才恨自己!”
他癱坐在地上靠著桌子一側,傷心道:
“她現在一定好傷心好難受,都是我沒有保護好她。她懷了他的孩子,心裡一定崩潰了。從前她說過,夫妻必須忠誠,不會接受我與別的女子歡好。自然她也一樣,如此這般,她自覺不潔,要與我訣別...”
寒風捂住腦袋,“這一切都怪我,我只覺好心疼她!我的蓁兒,她一定會哭好久,都怪我,這一切都怪我!”
初七勸慰道:“皇上,這一切都不是你能掌控的。”
寒風抬起頭靠在桌角,“不,上次見她就應該帶她走,哪怕她惱我恨我怨我,我都應該帶她走才是!”
東方聽出了端倪,“什麼上次?”
初七解釋道:“那個桃花源,我們探了大半個月,終於進去過一回...皇上和皇后是見了的,不過娘娘認為那是夢...”
東方聽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淒涼道:“這不怪你,都怪我才是。明知道她念著你愛著你,還阻止你們見面。”
初七不知如何勸解,開始甩鍋扯話題,“你當時不知道皇上潔身自好。其實都怪那個慶嫣然非要嫁過來!不嫁過來一點事都沒有!”
寒風聽後立馬起身開始寫詔書,“對,我現在就命人把她送回慶優國!”
初七小聲道:“皇上,可是她懷了孩子,慶優國現在可是人盡皆知。”
寒風憤憤道:“這件事情我已經告訴她父親了,慶安陽沒有回,因為他不肯承認這個醜事。現在我直接把慶嫣然退回去,蓁兒如果知道的話,說不定心結就開了...”
這夜子時,夏蓁蓁來到了另一密道出口,順利見到了李堯。
“參見皇后娘娘!”
夏蓁蓁滿身隔應,“我不是皇后!你不要行禮!”
李堯起身解釋道:“可是,您是嵐越國的皇后啊。”
她愣了愣,“我不是...從今以後,我只是夏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