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給寒風戴,所以夏蓁蓁選擇了黑色。
不久後,寒風收到一副手套。他開啟盒子,裡面的手套竟然是半截。手套旁還有一封信。
信內容:你皮厚了是不是?竟然一去半封信也不給我寫?我警告你,你不給我回信,我就揹著你爬牆!
寒風讀到這裡,發現還有一個生氣的塗鴉表情,嘴角不自覺上揚。
他繼續讀信:天寒地凍,我知道你上戰場要拿兵器,所以手套織成了半截,方便你平時都戴著。戰場刀劍無眼,你可不許死了傷了,我可不想年紀輕輕當小寡婦!還有一句悄悄話,請翻開下一頁。
拿開紙張,下面的一頁只有幾個大字:老孃想你了!
寒風心裡一陣溫暖,他拿起半截黑手套,手套背上繡著兩個小字。左邊一個風,右邊一個蓁字。他套上手套,心裡手上都很暖和。
他提起筆,寫著回信。
初七進入營帳,“皇上,賽鴻國皇帝貌似...也有御駕親征的意向。城內的探子聽見老百姓是這麼說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寒風封好信封,“他來了更好,我還怕他不來。”
賽鴻國皇宮...
李青禾皺著眉頭,“我不想你去。”
南月:“對方皇帝去了,士氣很足,前些日子還來了偷襲,雖然情況不嚴重,但是軍心有些渙散。對方皇帝親征,無疑給我方將士造成壓力。這仗不能輸,我剛登基,這仗如果輸了,我還有什麼威嚴?”
李青禾咬著唇,“那如果贏了,你打算怎麼辦?”
南月野心勃勃,“贏了?贏了那就殺進皇宮去。”
李青禾苦笑道:“然後把夏蓁蓁接過來當你的皇后是嗎?”
南月有些錯愕,“你不滿你的身份嗎?”
李青禾別過頭去,“我不敢,您是皇帝,這仗說打就打,就為了那敖龍天?”
南月嘆了口氣,輕聲哄道:“青禾,你別多想。寒風的父親與我有仇,他父親走了,這仇我不找他報找誰報?”
李青禾轉過頭,直勾勾看著他,“你心裡清楚你打仗的理由,無論你的理由是什麼,無疑是想奪走夏蓁蓁的藉口!”
“夠了!你又知道這仇是什麼?”南月見她咄咄逼人,也沒了好脾氣。
這是南月第一次對她這樣發脾氣,李青禾愣了愣,隨即低下了頭。
南月看她這般委屈,又心疼起來。他握了握她的手,“青禾,你真的別多想...”
李青禾吸了吸鼻子,“皇上走吧,我乏了。你要去前線,我人微言輕,也阻止不了你。方才說的話你也別往心裡去,這皇后位置留給你喜歡的人便留著。”
南月摸了摸她的臉頰,“你在宮裡好好養胎,真的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心裡怎麼會沒有你?”
李青禾摸了摸肚子,“那你...別去太久,孩子會想爹的。”
南月起身又摸了摸她腦袋,“這仗估摸著最起碼要打兩三個月,若是時間長了,我會爭取在你生產前回來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