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親征的訊息傳至嵐越國軍營,寒風聽後臉色沒有多大變化,而是一如往常處理著軍務。
初七穿著鎧甲進了營帳,“皇上,咱們什麼時候再去偷襲一番?”
寒風放下筆桿,“你這性子收一收!打仗還能這麼急躁?”
初七心中是糟心南月的背叛,“那混小子竟敢朝咱們宣戰,這口氣屬下實在咽不下去!”
寒風一聽斥責起來,“外面將士的性命就因為你的一時衝動而上戰場嗎?我來的這些天,遲遲不肯交戰,這是為何?因為我看見那些受傷士兵的傷勢,他們也是尋常人家的兒子。打仗不可避免要死人,但有些死亡可避免,你可明白?”
初七低下頭自責起來,前面幾次確實因為他的急功近利而戰敗。贏了的幾次,傷亡計程車兵也好不到哪裡去。
寒風嘆了口氣,“我這一路上看見路上的人家門鎖禁閉,想必是不敢出門,也有可能逃難去了。原來路上好幾家客棧,也關了門。這都是戰爭帶來的,我們能做的,是做好完全的準備,能時機成熟再主動出擊,不是像你這樣,張口就來,說打就打!”
初七雙手握拳,“是,屬下知道了。”
寒風拿起一封信,“讓趙錢把信送給皇后。”
初七接過信說道:“好厚啊,皇上這是多寫了多少?”
寒風瞥了一眼,“怎麼?有意見?”
初七癟了癟嘴,“不敢不敢。”
夏蓁蓁收到信的時候嚇了一跳,因為她都驚訝寒風會給她回這麼多。
她心想:“上次寫的“爬牆”讓他急了嗎?”
開啟信件,上面赫然幾個大字——老婆我想你了。
夏蓁蓁看後甜蜜的憨笑起來,之前跟寒風科普過現代夫妻的稱呼,她情動時叫過很多聲,但是寒風還是喜歡喚她的小名。
她拿開紙張,竟然是一幅畫,上面畫著她的小像,上面小人兒在微笑著,很是端莊賢淑。
但是第二張,畫風就開始變了。
有她齜牙咧嘴笑著的,有打哈欠的,有表情猙獰的,有發呆的,有翻白眼的,有流哈喇子的,甚至還有挖鼻孔的...等等她各種形象盡毀的畫面。
她雖然有些小生氣,但是心裡卻感動不已。他竟默畫出了自己的樣子,而且還有這麼多形態。
繼續翻開,夏蓁蓁的嘴巴張開,隨之越來越大,久久不能合上。
那些她設計的衣服,還有探紗閣的,他竟然還畫出來她穿在身上的樣子。有一件黑色薄紗,他還特意備註——我最喜歡這一件,當然其他也好看。
夏蓁蓁內心吐槽道:果然男人古今中外都是一個色批樣。
到了最後,夏蓁蓁下巴差點驚掉,她把紙張拍在桌子上,又氣又羞。
“這死鬼竟然畫我那樣的表情,真是個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