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許正陽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後，看著旁邊擺放的幾個空白酒瓶子，許正陽咳嗽一聲道：“教授，要不今晚就到這裡吧！”
王深搖了搖頭道：“我好久都沒有醉過了，你知道當一個人頭腦保持絕對清晰的時候，他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嗎？”
聽到這句話，許正陽愣了愣道：“什麼樣子？”
王深哈哈笑了兩聲道：“在我視線內的一切物體，它明面上的資料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就比如說你的身高一米八三，體重八十五公斤。”
聽到這句話，許正陽驚訝開口道：“這麼厲害？”
王深聽到這句話，又灌了一杯酒打了個酒嗝道：“這都不算什麼，我實話跟你說，我能明顯感覺到我的智商已經突破到了一個新的層級，比如數學界的千禧難題亦或者希爾伯特二十三問，在我看來只要花費一定時間就能解答出來，並不是無解的存在，我既可以說跟你們是同一種生物，又不是同一種生物，就像進化了一樣。”
聽到這番話，許正陽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教授，你喝多了！”
王深聽到了這句話哈哈笑了兩聲道：“看來你並不懂得什麼叫啟蒙，十幾萬年前，在某個夜晚山洞裡有個尼安德特人突發奇想，吹著蘆葦杆逗他的小孩開心，然後一眨眼之間，文明出現了，而我。。。。即將成為那個新的尼安德特人。”
“砰！”
看著王深說完最後一段話，直接頭栽到了桌子上，許正陽眉頭忍不住挑了挑。
“這就？啟蒙？”許正陽忍不住嘀咕道。
第二天早上，隨著窗外的陽光照射了進來，王深也緩緩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伸了下懶腰，王深邁著步子回到了一樓，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許正陽，王深驚訝道：“老許，你怎麼在這？”
許正陽聽到這句話咳嗽了一聲道：“教授，昨晚喝酒的事情您忘記了嗎？”
聽到這句話，王深回想了一下，最後忍不住笑了笑道：“我差點忘記了，對了！我昨晚沒有說胡話吧！”
許正陽聳了聳肩道：“事實上我根本聽不懂，前半段還好，一直都在聊關於您父母的事情，後半段就開始聊‘智商’‘啟蒙’之類的東西了。”
聽到這番話，王深心中一驚，難道自己把系統，夢境這些東西全抖出來了？連忙開口道：“還聊的別的沒？”
許正陽搖了搖頭道：“沒了！”
聽到這句話，王深鬆了口氣笑了笑說道：“人喝醉了，就容易說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你就當故事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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