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怎麼也放不開面。
“那就行。”張成看著張雯說道，“那就走手續吧。”
“哦，好的。”
雖然業績來了，但是張雯卻沒有那麼開心。
原因很簡單，這業績幾乎是撿的。
對於一般的銷售來說。
只要有錢，怎麼都行。
什麼運氣還是實力，都無所謂。
但是對於張雯來說，運氣就是屈辱，實力才能讓她興奮。
“怎麼你還有什麼問題？”
張成見張雯欲言又止的樣子，下意識問了一句。
強烈的職業自尊心，讓張雯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我很好奇，您為什麼會買勞斯萊斯幻影？恕我直言，這輛車他似乎不太屬於您審美選擇範圍之內。”
張成攤攤了攤手道：“什麼審美不審美的，我不在乎。我只是不想浪費這個5元代金券。”
“你知道的，今年大環境不是太好。能節儉點就節儉點吧，留著錢抵禦接下來的全球經濟大蕭條吧。”
買將近千萬的豪車……
然後只是為了節省5元代金券。
這……
不僅僅是張雯，周圍所有人，直播間的所有觀眾粉絲，全都在這一刻抑鬱了。
難道有錢人都這麼……
這麼節儉的嗎？
然而就在這時候，張成突然衣服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對了。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我辦了。”
張雯一聽要她幫忙，頓時就來了興致。
像張成這樣的土豪，估計讓她倒杯水，都得給個萬兒八千的。
“渣哥，您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其實也麼有什麼大事，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