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成感嘆缺錢的時候,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
“哎呦喂,我當時誰呢?這不是咱極東的高考省狀元嗎?”
張成下意識回頭一看,話說人是一個面板黝黑粗獷大漢。
半黑天的戴個眼鏡,脖子大粗鏈子,手上帶了四五個金戒指。
一身花裡胡哨的名牌衣服。
不過看了半天,張成也沒看出來這是誰。
黑臉大漢皺著眉頭說道:“咋?不認識了啊?我馬飛,你初中同學,你忘了?”
馬飛?
張成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突然想起來了。
的確是初中同學,不過他是個混混,而張成是個學霸。
後來馬飛輟學,張成去了市重點。
“想起來了。”馬飛看著張成說道,“那時候咱倆還打過架,老師因為你學習好,就偏你,我回家挨頓揍。”
張成笑著說道:“別瞎說,你記錯了。老師可沒偏我,是你不行。敲詐我零花錢,反而被我蓋了一磚,是你哭著去找的老師。”
馬飛臉色微微變了變,“我哪裡是敲詐,那是借。算了,過去的事不說了。你咋回來了?不會是說你在大城市混的很吊嗎?我看也不咋地啊,你這一身也就是千把塊吧?”
“你看看我,這上衣阿瑪尼限量,褲衩鞋子傑尼亞,我這鏈子剛打的,一斤多,專門治療頸椎病,不要太舒服。”
“咋樣?哥哥混的牛逼不?”
張成淡淡笑了笑,“恩,是挺牛逼的。”
“別看你省狀元,哪又咋樣?有我掙的多嗎?”
張成一臉真誠的說道:“沒有,我就是打工仔,掙不了多少,還受氣。”
馬飛就一把摟住了張成的肩膀說道,“咋樣?跟哥混,當我的私人助理,一個月給你開兩萬?這走出去多霸道,省狀元給我當拎包助理,絕對牛逼!”
“馬飛,胡說霸道什麼呢?一邊去!”
說話人不是別人,正是拿著承包合同的鎮長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