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尿性！”
“渣男，尿性！”
“渣男，尿性！”
“……”
隨著朝拜彈幕的狂刷，禮物也是一波一波沒斷過。
雖然說那些女粉絲一個個都不爽張衡去相親，但是卻依舊堵著氣含著淚，給張成刷了禮物。
聊表寸心。
這種愛，在後來的直播專家分析中，稱之為斯德哥爾摩症。
所謂的斯德哥爾摩症，就是愛上綁架自己的人。
而女粉絲對於張衡的愛，就類似於此。
雖然嘴裡發著狠，但是心裡卻捨不得。
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症。
路上的時候，張成看了這場直播的資料。
一場直播下來，最高線上實際人數最高達到了140萬，其中有110萬人持續觀看超過10分鐘。
一共收到了70萬的打賞禮物，其中刷禮物人次超過90萬人次。
也就是說超過八成的人看完之後，給張成刷了禮物。
而且最關鍵的是，資料顯示以上有三分之一的人從未消費過。
而且三分之一的人裡面，至少有一半以上在狼牙直播觀看時間超過100小時。
足以可見，張成的吸金能力有多強。
對於張成來說，這些資料只是讓他對直播更有信心。
覺得自己可以在這條路走下去而已。
至於刷禮物的錢，他並未放在心上。
只要能長久走下去，錢這東西根本不需要考慮什麼。
所以他在狼牙直播的個人簽名上，寫下來這麼一句話。
“算是及格了吧，希望可以在直播這條路一直走下去。”
然而他這個發自肺腑的一句話，卻刺激了無數人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