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說吧。”
布蘭奇:“你愛你的老婆嗎?”
於是乎:“愛。”
布蘭奇又疑問:“有多愛?”
於是乎立即回答:“很愛。我都照顧她快三十年了。”
布蘭奇又問:“你給她寫過情書嗎?”
於是乎:“情書?沒有。就寫過一首情詩。”
布蘭奇真的驚訝:“情詩?你還會寫詩哪?”
於是乎:“我是打醬油的,不小心寫了一首。”
布蘭奇:“你還記得嗎?”
於是乎:“記得。那年元宵節,北京下了第一場雪。我走在雪地上,想起了她。於是就胡謅了幾句。”
布蘭奇特別好奇:“念念,念出來聽聽。”
於是乎:“好,我念一下。(念)京城瑞雪鬧元宵,一脈春風掛柳梢。不為知己不相問,峨眉今夜替誰描?”
布蘭奇:“喲,還挺酸的!看來,再木的男人因為愛,也能整出情詩情書來!”
於是乎很疑惑:“你這是怎麼啦?神神叨叨的。”
布蘭奇很小聲地:“你知道嗎?月月鳥給康妮寫情書啦!
於是乎太驚訝了:“真的,你看見了?”
布蘭奇:“我看見的。上面的詩挺肉麻的。”
於是乎:“這可是人家的私事!別到處散播呀。”
布蘭奇:“是康妮可自個兒散播的。”
於是乎警告她:“我可告訴你,只要康妮一天沒在公司裡宣佈,你就不能到處瞎說!”
布蘭奇立即直起腰板說:“是,老於是個古板的同志!”
…………
公司辦公區康妮獨立工作位置裡,月月鳥正在給康妮揉腳。他邊揉腳邊問:“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哪?”
康妮只好吱吱唔唔地遮掩:“哦,哦,地上太滑,地上太滑。”
月月鳥囑咐著:“女同志,不要穿高跟,又傷腳,又容易摔倒……好了,踩一踩地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