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他國沒有下跪這一習俗,不知萬歲爺能否……”
“無礙,李求安都跟我說了。這蠻夷畏威而不懷德,但也是人,也有尊嚴。我們是主人,應當尊重他們!”朱漢離開房間,“以國禮相待!”
秦決剛起來,朱漢就衝入房間指著牆上的槍眼問道:“你在他們面前展示了我大明的槍?”
“對啊!”秦決笑著點頭。
他一把揪住秦決的衣領怒吼道:“你有病?”
“萬歲爺非也!”秦決連忙擺手道:“他國也在戰爭。我們可以利用販賣槍賺一筆大錢,戰爭會催化發展。我們定能從他們手中得到更好用的武器,再說了,只要黃火藥還在我們手中,區區幾桿槍算什麼?”
“皇上!”李求安作揖道:“我認為秦大人說的對,若是把槍投入生產,我們不僅能更快拿到錢。還能更加熟練製造,生產,養出大批能工巧匠。而且這可是一個龐大的產業!”
產業這個概念是先帝提出來的,他認為各行各業都是獨立產業,應將它們籠統起來,從小向大,從低到高進行系統化生產。
不僅效率更高,還能讓更多人賺到錢,可惜先帝死的早,他所有宏遠都還在計劃中。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秦決哀求道:“國無外敵,必有內患呀萬歲爺!我們不能死於安樂!”
“皇上息怒!”李求安上前說道:“這也能讓他們更加恐懼我們,從而掉入文化陷阱之中。”
“說的對!”朱漢鬆開秦決,在離開之前,他還將西洋的大船圖紙交給了朱漢。
送他們二人離開後,秦決叫來白淼,“這裡有一萬兩銀子,小鬼納貢會不會?”
“這……”白淼走到秦決身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他,“大人要請誰吃香燭?”
“禮部侍郎金開蔡,我要把他全家送走,一個不留!”秦決咬牙握拳,佈滿血絲的雙眸中皆是殺意。
“能告訴小人為什麼麼?”白淼哭笑著問道。
他轉頭斜視白淼,“記住,錢,本大人可以不要,權,誰要是敢動誰就要死!他金開蔡不是想要扒下老子這一身官服麼?那我就將他的血肉全部從骨頭上拔下來,女人也不用送到教坊司。全部在詔獄弄死,能做到麼?”
“難!”白淼皺眉道:“那裡是錦衣衛的地盤,我們東廠也沒幾個人能在裡面說上話。”
“那就全部在路山殺了,任何與他有關係的都不要放過,全部徹查。查不出來就嚴刑逼供,這招你們應該熟絡!”
“是!”白淼拿著錢轉身離去,他背後已經溼透,這還是第一次見秦決發怒,下手太過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