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裘站定在兩人之間,已然沒有了先前因中毒而萎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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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刺殺。
便是要讓對手由內到外的失去戒心,歸根到底是在於如何調節自己,或者說是表演,令對方產生一種錯覺。
隨手就能殺死自己的錯覺。
在這個錯覺的引導下,哪怕只是在片刻失去了戒心,露出了空門。
便是給關鳩製造了一個機會。
外加上隨著辜泓清不停地纏鬥,讓賴玄衣逐漸失去了耐心。
身居要位,面對來自後來者的挑戰,自是有些拉不下臉。
這種想法越是深刻,關鳩能夠一舉斃命的機會也更大。
外加上先前有樓琰傳授的刀意寄存,面對賴玄衣這般的強敵,也是有反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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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強敵後,關鳩整個人全然提不起勁,縱是獄海內靈氣充裕,也無力使用。
這時,有一雙手緊緊貼在自己背後,一股暖意漸漸自體內升起。
四肢起先變得柔和,漸漸又有了站起來活動的力氣。
關鳩站起了身子,看著些許狼狽的辜泓清,恭敬地朝他拱了拱手。
“多謝......”關鳩舔了舔嘴唇。“先前一些行為,我非常抱歉。”
辜泓清能夠及時救場,這是關鳩全然沒有想到的事情,心中自是有些感激。
“那倒不用客氣,同僚間互助本是應該的。”
仍是一臉親切的笑容,現下在關鳩心中也沒那麼膈應。
左裘瞥了眼不遠處的屍體,吩咐了辜泓清一句話。
“現場便交由你來善後。小子,你隨我來。”
許是對先前關鳩無禮的報復,左裘也是抓著關鳩的衣領徑直往前走去,關鳩差點摔了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