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徐無話可說,這一次陳道賢竟然直接對著胡祿說道:“胡祿,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自己不清楚嗎?那個位置是你能坐的了嗎?”
確實,這種場合雖然沒有規定每個位置上是誰,但是,大家都還是很自覺的,像秦御和齊衍這種最前面的位置,即便是胡平羅和陳道賢也是不敢坐的,胡祿確實是沒有資格坐在那裡。
胡祿自己也清楚,可是,這個位置是徐徐拉著他坐下來的,如果,他現在離開就是打徐徐的臉,所以,胡祿很明白,這個位置就算是再難坐,就算是下面全都是釘子,扎的他一身的血,他都不能離開。
胡祿緊握著雙拳,沉默不語。
徐徐剛要開口,不講道理,直接罵過去的那種。
一直坐在這個桌子的正位的秦御幽幽的開口了:“哦?怎麼坐在這個位置上還需要身份嗎?一個位置而已,都能說這麼多,怎麼,京城圈子裡的人現在都閒到這種地步了嗎?怪不得這麼多年了,都沒有什麼長進。”
秦御這句話的嘲諷語氣十分明顯,可以說,真的是沒有留一點情面,關鍵是,秦御這一句話算是把整個京城圈子裡的人都給罵了進去。
江止面無表情的坐在秦御的旁邊,心裡萬馬奔騰:臥槽,你這個小祖宗就不知道口下留德的嗎?你看誰不順眼你就說誰就好了,你把整個京城圈子裡的人罵進去,就不怕被人直接給扣了?
這都是些什麼不省心的玩意兒。
果然,秦御這句話讓在場的人全都變了臉色。
不過,很多人還是都很在意秦御的身份,古訓藥邸,可不是說著玩的。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秦御居然會為了胡祿說話。
在場的人倒是不認為秦御和胡祿能有什麼關係,最多也就是覺得秦御就是單純的煩了而已,只是,秦御這句話到底還是得罪了整個京城的圈子,如果不是秦御和古訓藥邸有關係,他們恐怕早就坐不住了。
可是,也有一些人是不太清楚的,畢竟,古訓藥邸一直都很低調,很多人都知道古訓藥邸厲害,但是,對於厲害到什麼程度,他們是沒有概念的。
就像是陳道賢。
他看向秦御,臉色也是冷了下來,開口說道:“秦小少爺,你這話說的是不是太過了?”
“過了嗎?還有更難聽的,你要不要聽啊?”秦御嗤笑一聲,頭一歪,玩味的看著陳道賢。
陳道賢直接怒了,但是還是控制著自己的語氣:“秦小少爺,雖然你和古訓藥邸有關係,但是,這裡是京城,即便是古訓藥邸,又怎麼樣?”
這話一出。
得了。
這一下,知道古訓藥邸的勢力和底蘊的人也都變了臉色。
陳道賢似乎也知道自己這句話說的不對了,不管怎麼說,陳道賢也是不想為自己樹敵的,而且,對方還是古訓藥邸,所以,這句話說出口之後,陳道賢立刻補了一句:“再說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和秦小少爺你沒有什麼關係吧,我們是在胡祿,他這個忘恩負義,欺騙我女兒的感情,我難道連說說都不行了嗎?”
徐徐怒視著陳道賢,秦御也挑起了眉頭,剛要說話,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慵懶而冰冷。
“當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