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的關係其實還算不錯,我手裡的很多物資,都是透過蘭斯的手運進來的。尤其是那些違禁品,也只有他這個鐵路警局的局長才能幫我運作進來。之前法曼偷襲我,應該是繞過了蘭斯,可惜蘭斯終究只是那個庇護所裡的二把手,法曼一意孤行的話,他也阻止不了。
但是蘭斯給我傳遞過不少資訊,在初期我能順利擋住法曼,同時開闢兩個戰場,蘭斯的情報至關重要……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如果你想要擊敗法曼庇護所,蘭斯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再說其他人。
除了法曼和蘭斯以外,還有兩個人需要注意。
其中一個叫迦南,末日降臨前是赫爾託雷霆安保公司的培訓主管,如果你去問馬斯特的話,他應該是知道的。這人曾經是聯邦政府高層的保鏢,因為在一次任務之中受了傷,這才從權力中心退了出來,然後來到了赫爾託。
這人和杜魯特應該是有些關係的,但我並不能完全確認。這人在外面也沒什麼名氣,最起碼大多數的普通人是不知道他的。馬斯特應該也不知道,這個迦南在末日降臨後,就悄悄的加入了法曼庇護所,負責庇護所內的安全工作。他手裡的人數應該是最少的,但這些人絕對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所以如果你們真的攻入法曼庇護所的話,一定要小心這個人。當然了,如果可能的話,最好還是讓杜魯特或者其他人動手,他們兩敗俱傷才是最好的。”
反正自家庇護所已經完蛋,自己也成了階下囚。
奧多為了保命,連老表的情報都敢洩露都能出賣,何況法曼庇護所?
他甚至很樂意看到赫爾託其他大庇護所全部分崩離析,反正他這邊不好過,別人也別想舒服了。
稍微緩了口氣,奧多終於說到最後的部分。
“科裡,不知道姓氏,我只知道這個名字。
而且除了名字以外,其他關於這個人的情報,我幾乎全都不知道。之所以能知道這個名字,也是蘭斯悄悄告訴我的。
這個人很突然的出現在了法曼身邊,那些成癮性藥物,就是出自這個人的手中。我的庇護所之前能製造這些藥物,外面的人都一位是我的人研究出來的,其實並不是。那些人當然也研究出了一些新型的藥物,在這個到處都是輻射的時代,也多少有些作用。但最關鍵的成癮性藥物,配方其實就是來自這個科裡的手中。
是他拿出了配方,透過法曼交給了我,然後讓我幫忙生產相關藥物的。這個人很神秘,我手下的人在核爆炸之前,曾經找到過赫爾託民政局的居民檔案記錄,裡面有赫爾託幾乎所有人的檔案,但我卻沒能找到這個人的任何資訊。而且他也不經常露面,或者說,我從未真正的見過這個人,包括的手下,和我悄悄埋入法曼庇護所的間諜,都沒能找到這個人的真實身份和長相。
而且更誇張的是,就連蘭斯,也說不清這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他也只見過對方一次,而且還只是看到了一個背影。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科裡,才是法曼‘控制人心’的真正來源,法曼庇護所內的所有癮君子,絕大部分都是他的手下,他也是庇護所內,唯一一個勢力幾乎和法曼平起平坐的人,無論是蘭斯還是迦南,他們各自掌控的力量雖然都很強,但一對一的話,還無法和法曼抗衡,甚至他們兩人聯合起來,也未必是法曼的對手。
唯有這個科裡,明明有著非常龐大的勢力,但卻一直心甘情願屈居於法曼之下,同時又不完全聽從法曼的安排,而是和另外兩人聯合起來,共同鉗制法曼的力量。
總之,這就是法曼庇護所內部的情況,不過我的情報,大多是來自於蘭斯,只有一小部分來自我拍派進去的間諜,我唯一能百分百保證的,就是法曼庇護所內部確實不是鐵板一塊,當然如果是對抗外敵的時候,他們還是能做到齊心合力的,所以如果你想擊潰法曼庇護所,他們之間的關係或者有用或者沒用,我不能保證所有情報的準確性,還需要你們自己去嘗試和確認一下。”
奧多說道這裡的時候,終於暫停了一下。
不得不說,這些情報確實是很重要,最起碼馬斯特就不知道這些內情。
至於說杜魯特庇護所,相對來說就很簡單了。
“杜魯特那傢伙控制手下還是有些本事的,雖然他手底下也都是一些桀驁不馴的傢伙,但在他面前卻還算老實,也很願意聽話,這一點,他比我做得好。”
奧多說道這裡的時候,臉上滿是苦笑的意味。
其實時至今日,他怎麼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的庇護所內出現問題了呢?
別的不說,光是一個肯特,他就早已經想明白了。
一開始或許還沒搞清楚,但現如今“幕後黑手”都浮出水面了,他就是再蠢,也知道肯特確實是有問題的。
至於說其他人,他那手下的所謂心腹十人裡,他能真正完全信任的,也不過只有半數而已,剩下的半數,都是在末日降臨後才收攏到手下的,忠誠度完全不能保證。而在安楷這一次見他之前,他曾不止一次的親眼見到了原本屬於自己庇護所的戰鬥員,成了安楷庇護所的防衛隊員,那麼就已經很明顯了,連伊比也是有問題的。
這也正常。
他之前是用類似逼迫的手段讓伊比歸順於他的,忠誠度什麼的完全可以不用提,只要他這邊稍微露出點頹勢,伊比順勢脫離他的掌控,那也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