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飄落而下的雪花,在其周身呼嘯旋轉,
看似脆弱的雪花,在此刻,卻是擁有著極為恐怖的破壞力。
“既然熟悉,又為何要與我們作對呢?”
“做對?還談不上,你們也沒有資格跟老夫作對。”
藥塵願意和他剛剛說那句,是因為他也想看看這個人把厄難毒體吸收到了什麼地步。
結果實在也令他有些失望。
偷走了真正的厄難毒體,卻只能夠煉化到這一步,不得不說,的確是有些糟踐了。
但這也不能怪冰河,他是冰屬性的人,自身控制毒氣的力量就很弱,厄難毒體歷來只有火屬性,就是因為火力強橫,能夠與毒氣互相侵蝕,避免厄難毒體的力量將自身完全腐蝕壞掉。
可是毒的力量在冰屬性的人身體之中,可實在是一點阻礙都沒有。
如果不是因為冰尊者身在鬥尊,恐怕早就死了。
“論起玩兒冰,你連給老頭提鞋都不配。”
藥塵的執掌之間,一道白色的力量流轉開來,輕輕鬆鬆的就將天空之中的雪花中斷了。
那是藥塵的鬥氣,雖然是火屬性的力量,但受到骨靈冷火的影響,卻比外面這些人的冰屬性鬥氣更加寒冷。
“你父親當年,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強者,沒想到傳到你這裡,冰河谷連自己的根底都丟掉了。
家門不幸,想來你父親在天之靈,恐怕也不會高興到哪去。”
藥塵的話,每一句都紮在別人的臉上。
而且他還沒有收斂這樣的聲音,從山谷向外傳遞,不僅落在冰河谷之人的耳朵裡面,也落在外面圍觀看熱鬧的那些人的耳朵裡面。
這讓冰尊者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雖然他的臉色本來就相當冷漠,但是難看和冷漠卻還是有著本質性的差別的。
他是一個要臉的人。
若是被人如此羞辱,還能夠不動氣,那他也就不是他了。
藥塵言語羞辱冰河谷主的時候,風閒則是帶著蕭家的人在後撤。
雖然如今這座山谷已經被重重包圍了起來,撤是撤不出去的,不過他們可以往山谷深處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