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市市中心的大型的KTV不多,金色年華算是其中比較有名的一個,帶著一種獨特的時代風格,內部的裝潢也是緊緊地圍繞著金色這樣的風格進行裝修。對於沈度來說,並沒有在他的審美上,只能說,還行。
白默這傢伙花錢果然是大手大腳的慣了,站在一邊的沈度,看了眼被白默給包下來的2號包廂,心裡面暗自腹誹,明明總共加一起不到十個人,卻一口氣叫了個能夠容納接近十五人的大包房。
沈度不可置否的嘆了口氣,看樣子自己在花錢的道路上,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啊!
和沈度想象中的KTV不大一樣,單單是看了眼那個清晰度差勁的顯示屏,就徹底明白了,現在自己所處的時間是1998年,怎麼能夠拿著2010年之後的標準和現在進行比較呢?
想到這裡的沈度,心裡總算是稍稍理解,忽然間就沒有那麼難受了。
和沈度的興致缺缺不同,其他的幾個人倒是都還好。這會兒沈度不免用一副微微同情的目光看著這些傢伙,他們根本不會想到,現在讓他們熱衷的,再過幾年丟到大街上都不會有人撿起來用。
“白先生,您這麼做,我們真的是很難答應。”負責給白默進行引路工作的一個女前臺,畫著淺淡的妝容,穿著熱褲,很年輕的樣子,此刻露出無奈的神情。
對於這個女前臺恕難從命的內容,沈度自然是清楚的很,就是把酒店的飯菜擺滿KTV的茶几。這尼瑪的還真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這樣的話,就沒這麼難做了吧?”白默從錢包裡又掏出來一疊錢,隨手丟給了負責給眾人引路的女前臺。女前臺不再說什麼,難不難做的,自己一個小小的前臺說了又不算,頭疼的事情,該是誰去,誰去吧。
“邵陽雲,你最近怎麼回事兒?架子見長啊!找了你這麼多次,今天才出來,現在找你都要這麼難了,那以後什麼樣簡直就不敢想了!”今天叫人的是白默,因此,在吃東西喝酒的時候,白默忍不住端著酒杯對著邵陽雲說。
邵陽雲本來有點微胖的臉上,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聽到白默這麼說,頓時非常的無奈,朝著嘴裡灌了口啤酒,這才超級鬱悶的說:“可別提了!”
將啤酒瓶朝著桌子上猛地一放,邵陽雲確實是鬱悶的要命。
“最近我爸說是要升任,這些天管我管的可真是太嚴了,根本就不給出門的機會,可給我悶壞了。”邵陽雲的老爹是琅琊市分割槽的局長,管著市中心這一片兒地方。
“不是我說,就我爸,升了三次了,沒一次成功的,上頭的領導調任,回頭就被其他的對手給頂了名額,也不知道成天的熱衷於爭這個玩意兒有什麼用!”這也就是邵陽雲的老爹不在這裡,不然的話聽到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擱在這裡給自己升任唱衰,怕不是直接父慈子孝七匹狼?
除了沈度,白默他們幾個人對於邵陽雲的老爹多少都有點了解,和邵陽雲這樣的性子簡直是截然相反,聽見邵陽雲在這抱怨的話,大多是嘿嘿一笑,喝酒,喝酒。
只是讓他們有點兒出乎預料的事情是,他們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進來了兩個女生,推門進來以後,立馬反鎖上了包廂門,靠在門框上,像是脫力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