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引誘我犯規!你這麼一個油嘴滑舌盡是做小動作的人。”蔣文麗氣得幾乎要說不出聲音來了。
寧雲夕見這兩人越吵越大擔心兩人傷了和氣,趕緊站到這兩人中間勸止:“都是同志,別動怒。”
“你自己自制力不夠說我?”苗正清說蔣文麗,“行,聽寧老師的,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蔣文麗跟著臉色鐵青地拍板:“當然是聽寧老師的了。”
怎麼都變成聽她的話做事了?寧雲夕突然感到壓力山大,急急忙忙走到一邊去。
苗正清不看蔣文麗,轉過身來對著回到辦公桌的寧雲夕說:“你上完課了吧?我順便載你回去。”
“不用你,我們軍校有車送寧老師。”蔣文麗強硬插入話說。
寧雲夕想了想,對他們兩個好脾氣地笑笑:“我喜歡坐公交車。”
這兩人皆因她這話愣了一下緊接朗笑起來。
“寧老師顧著我們兩個。我們兩個別爭了,來,剪刀石頭布,一次定輸贏,誰勝利誰送寧老師回家。”苗正清向蔣文麗挑下眉頭,“還是你連剪刀石頭布都怕了?”
“誰怕誰?”蔣文麗捲起袖管。
最終,苗正清一個剪刀贏了對方的布。
他這個贏法,寧雲夕都覺得太坑人家蔣老師了。只是怕這兩人等會兒又吵起來不敢直面說他。等苗正清帶著她去坐車離開了蔣文麗後,寧雲夕說教起這人了:“你明知道她會出布是吧?”
“她出布的機率是挺高的,因為——”
“因為你的眼睛看出她喜歡出石頭,而且她出石頭是由於以為你會出剪刀。然後你出剪刀時又變了下手勢——”
“哎呀,寧老師你的眼睛屬於火眼金睛,我哪敢和你剪刀石頭布。我敢也是和蔣老師比一比。”
寧雲夕又被這個男人的口才扭到不知道怎麼反駁了,不過話說回來,她實誠道:“人家蔣老師是老實人,你別——”
“我沒有欺負她。真沒有。”苗正清說,“只是在規則裡頭能贏就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