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不知在想什麼,似乎並未看到豆黃向他走來,豆黃一會想起他對自己的迷戀信心十足,一會想到他的冷酷涼薄又心灰意冷,不過她目前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文 Δ學 Ω 迷Ω. 無論如何她總要試試。
她從未喜歡過他,甚至厭他憎他更怕他。雖有幾夜私會,但哪次不是被他強逼?這個禽獸,奸?淫她時不但換著花樣洩,還喜歡說著極其下流淫?穢的話,簡直把她當做人盡可夫的婊子!
可他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只能抓緊他。當然,她不會傻到冒然向他提起,得找個機會幽會才行。她相信明清對自己仍有興趣,前幾天午睡時他來看老夫人,老夫人在帳子裡睡著,他都敢隔著帳子在自己胸前狠摸了幾把,這些日子沒機會獨處,他怕是捱不住了,這次一定會找到機會歡?好的。
說不定情?欲熾熱之際他那顆涼薄的心會軟一些溫熱一些,若他捨不得自己,再加上肚子裡懷著他的親骨肉,他子嗣又不旺,也許還會求老夫人成全。
明淨根本不想要自己,如果明清肯收下她,他絕不會追究的,老夫人那麼疼明清,一定也很看重他的子嗣,說不定自己會有條活路。至於林心慧那裡,等跟了明清以後再想辦法應付吧。
她翩翩然走到明清面前,在明清抬頭看她時,輕輕地仰起頭,神色含嗔帶怨,頭似散非散,還有幾綹掉在鬢旁,因為身子不適而蒼白消瘦的臉龐看起來那麼楚楚動人,輕輕福身含著委屈喊道:“二爺!”
明清頓時心似貓抓一般,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臉,卻還是忍住了,身子某一處難以遏制的灼熱起來。多少天沒嘗過這個小妖精的滋味了?
這個女子的滋味他記得清清楚楚,骨秀肌豐,酥軟滑膩,他每次都換著花樣百般折騰,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死在她身上才好,自從慶姨娘死後,好久沒嘗過這麼銷?魂的滋味了。
可惜剛吃得入味,就可望而不可及了。
本以為明淨走後自己可以好好盡興一段時間,豆黃卻被老夫人叫去近身服侍,每夜不是值夜就是同一個嬤嬤住著,這麼長時間,只逮住機會摸了幾把,心裡別提多癢了。
越想身子越灼熱,簡直難以忍耐,若非此時此地實在不合適,恨不得立即把豆黃拖到屋後按倒,今夜非得找到機會相會一次不可!要不然自己會憋瘋的!
明清情急之下,忽然想到後院的菜園子。菜園子在宅子後面,有兩扇木門與內宅隔開,園子並不大,再往後就是栽滿果樹的山坡,再往後就是陡峭的山崖,所以絕不會有人從後面闖進來,再加上家裡人手不夠,那裡並未有人值守。
最妙的是木門沒有上鎖,晚上只用結實的門閂從裡面關上,夜晚跑進菜園絕對無人查覺,園子一側有一個堆放農具的小房子,自己曾經進去過,裡面還算乾淨,農具只堆在一角,還放著一條奴才們種菜時用來歇腳的條凳,是一個絕佳的偷情之地。
那隻長條凳結實厚重,絕對能派上用場,正好換個花樣讓他快活。明淨越想心火越旺,卻不敢再逗留,察看周圍無人,低聲對豆黃說:“小妖精,想死爺了,今夜月色好不用挑燈籠,亥時正,爺在菜園子的小房裡等你,你可得準時來呀!你這淫?婦浪得很,記得帶一條巾子來給爺擦身子,免得被那妒婦察覺了!”
豆黃應了一聲,低頭含羞一笑走開了,心裡卻砰砰直跳,生怕被人覺,趕緊躲到一棵大樹後,看著明清走遠了,也沒有人走過,這才放心的去了淨房,這會晚飯剛過,天色越來越暗,主子和奴才基本上都在屋裡,所以才運氣好沒碰到人。
杜嬤嬤晚上睡著了就跟一頭死豬似的,推都推不醒,因為現在奴才少,這宅子圍牆又很高,晚上除了大門看得很緊外,院子裡根本沒有值夜的,菜園不近也不遠,趁著月色很快就走到了。
想到明清說要她晚上帶一條巾子過去,豆黃的臉頓時火燒火燎的,卻不再象以前那樣恐懼厭惡,而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得手後不但沒有厭棄,還越迷戀自己,看來有活路。
豆黃一直躺在床上沒敢睡著,心情緊張的也睡不著,又怕誤了時辰讓明清久等了,好幾次起身檢視更漏,幸好杜嬤嬤睡得很死,不時出輕微的鼾聲。
還不到亥時正,她就起身穿好衣服,然後默默地坐了一會,按照明清的吩咐往裙腰裡塞了一條汗巾子就偷偷地溜出門,深秋的寒意讓她一連打了幾個寒噤,一顆心簡直提到嗓子眼,急促地往菜園子方向去了。清冷的月光照亮外面白茫茫的,她儘量走在樹蔭或者屋後,免得讓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