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長生頓時臉色通紅,年已及笄卻心地依然一派天真的滿屋不解地問:“周姑娘,你的臉怎麼又紅了?是不是太熱了?不過你臉紅紅的真好看!”
長生又羞又氣,急中生智說:“沒有,你看錯了,大概是紅衣服照的吧,你說是不是呀滿園?”
滿園比滿屋年長兩歲,一向老成懂事,應該會止至不懂人事的滿屋繼續說些讓人難堪的話吧,長生期待地看著滿園,滿園卻仍是一付沉穩的樣子,淡淡地看了長生一眼說:“滿屋亂說話,三夫人勿怪她!”,又輕斥滿屋說:“我倆現在是陪嫁丫頭,記得自個的身份,以後說話注意點,別不招人待見!”
滿屋至此也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又不敢頂嘴,只好委委屈屈地應了一聲,就低頭不語了,長生怪她大題小作,欲說幾句想起什麼又忍住了,就冷冷地看了滿園一眼,自顧自喝茶,再不言語,還好,夏嫂派人送來了吃食。
因為賓客少,天剛擦黑,明淨就料理完了所有的事情進了洞房,吃完了子孫餑餑,喝過了合巹酒,滿屋和滿園在浴桶裡備好熱水離開了,喜娘們笑嘻嘻地關了窗子、放下帳子,又掩上門退出去。
長生知道她們肯定在外面聽壁角,想到洞房花燭這麼私密的事情卻要在大家的關注下進行,忍不住臉紅了,正準備告誡明淨,一身酒氣的明淨急不可耐的關了門,然後又步履不穩地走向長生,卻被衣角絆了一下,一下子倒在長生身上,直把她壓在床上,長生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又羞又氣,一面掙扎一面斥道:“你做什麼?快起來!”
明淨雖然步子有些不穩,心裡卻十分清楚,見紅燭下長生躺在大紅錦被上嬌豔無雙,因為掙扎一大片雪白的脖頸露在外面,想到自己不知費了多少心思才擁有這一刻,頓時全身都熱了,血一下子湧上來,呼吸也急促起來,又見她嗔怒,忍不住撫上她的臉和唇,調笑道:“我不做什麼,不過想盡為夫之道而已!你呢?是不是也要儘儘為妻之道?”
長生沒想到他的臉皮這麼厚,卻被他壓得死死的動不得半分,一隻手還不老實地從她的脖子往下摸索著,滿是酒氣的唇也急切地湊了過來,想斥他,全身卻湧上了一種酥軟灼熱的感覺,想到外面還有聽壁角的,想到自己還沒有準備好,又羞又急地說:“別,外面有人在聽!”
呼吸越來越低沉的明淨卻怎麼也不肯停下來,咕噥了一句:“聽就聽吧,洞房花燭夜沒人聽才不正常呢!”
說著嘴唇就緊緊地貼下來,捱上長生的唇以後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彷彿飢渴的人嚐到清泉,拼命地吸吮起來,手也到處探索拉扯起來,長生衣衫已散亂不堪,燭光下半裸的肌膚灼熱而緋紅,明淨眼神迷離,摸到長生胸前的豐盈,驚喜地呻吟一聲,就緊緊握住揉捏起來,呼吸越沉重。
長生想到自己要說的話還沒說,有些不甘心就這樣被他吃光抹淨,卻怎麼也推不開明淨沉重的身軀,身子卻在他的掌下越酥軟無力,抗議聲從鼻子裡出來似乎成了呻吟聲,暗恨自己嫁了個色中餓鬼,就掙扎的越厲害,卻一腳把床櫃上的燭臺蹬倒在地,出“咣噹”的聲音,外面頓時響起一陣鬨堂大笑,人群嘻笑著散去了。
明淨按著已經酥軟在身下的長生,終於放開她的雙唇,喘息著站起身,一邊飛快脫著衣服,一邊笑道:“娘子比為夫還性急,都等不及我吹滅它,非要用腳蹬翻了,不過這樣也好,把聽壁角的人都趕跑了,我們正好可以……”
黑暗中,長生感覺到那全裸而灼熱的輪廓朝自己壓下來,而身體裡湧出的那種越來越酥軟熾熱的感覺,讓她的意志越來越薄弱,連忙急急地說:“先別急,我還有話要說!”
明淨沉聲道:“有什麼話明天再說!”然後一把拉掉她腰帶散開的裙子,手腳並用胡亂拉扯著她的衣衫,灼熱的唇堵住她不停想要說話的嘴,強壯的身軀讓她沒有私毫反抗的餘地。
在意識迷亂之前,已化做一泓春水的長生終於明白一個道理,說永遠比不過做,尤其是在洞房花燭夜。(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