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事先說好,法不容情,倘若在座的各位日後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甚至觸犯法律,我絕對不會留半點情面。”
眾人皆聽著餘奈何說話,沒有人反駁他的意見。
向來謹慎的鐵柱只是開口問道:“餘先生倘若答應制訂法律,想必肯定需要查閱眾多典籍,倘若有什麼需求,請先生一定告訴王某,在下一定盡全力滿足先生的要求。”
鐵柱的這番話看似是好意,但也包含著對餘奈何的試探。
有人能聽出來,當然也有人聽不出來。
但餘奈何顯然能聽出來。
他只是豪邁的笑了笑,神色間的自信不言而喻。
“無論先秦律法,還是古羅馬時期的律法,直到現代社會的各國法律,在下雖然不敢說倒背如流,但也略知一二,所以…鐵柱小友,餘某倒也沒什麼需要你幫忙的。”
一旁的學生神色自若:“先生…又在謙虛了。”
餘奈何聽到學生的誇讚,卻做出了一個令眾人意想不到的舉動,只見他轉身便衝著學生的腦袋幾個暴慄,同時還一邊責罵道:“趙成風你個榆木腦袋,老子謙虛個寂寞,懂不懂什麼叫裝叉啊!”
學生不敢避讓,只是神色委屈的認錯:“先生…是學生愚鈍,以後定然能理解您的意思。”
斯斯文文的趙成風顯然早就習慣了先生這樣。
但葉諾一行人明顯有些意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道:“特麼的落差也太大了吧,這還是剛才那個氣勢磅礴,一身正氣的老教授嘛……”
餘奈何施展完自己的暴慄後,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咳咳…不好意思啊,讓諸位見笑了。”
葉諾等人不知如何接話。
餘奈何只是繼續說道:“之前對小友們態度不好,這是我的問題,餘某在此先向各位致歉了,你們也明白我的意思,更多的是對你們的試探,不是真的有什麼意見,更不是恃才放曠,自視清高這樣的意思。”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腰桿直的太久了,大半輩子沒彎過腰,現在彎不下去。”
葉諾點頭鞠躬。
鐵柱為自己之前的試探致歉:“還請餘先生不要介意,之前確實是我唐突了。”
其他人都明白是為什麼,只有建國和陳阿浪一頭霧水:“這鐵柱這麼好端端的,莫名其妙到什麼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