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在笑聲中帶著哭腔不斷求饒。
“大哥…哈哈哈嗝我錯了。”
“你說什麼?我們沒聽清。”
“小弟錯了…哈哈,求大哥饒命。”
鐵柱和葉諾見他認錯虔誠,笑聲和淚水混合在一起,也就停下了撓他癢癢的動作。
建國喘著粗氣,擦著流下的眼淚,趴在被褥上一動不動,由於他背部有傷,於是三人就這樣並肩趴在一起。
“爽不爽,不滿意咋們再繼續?”
鐵柱說著便作勢伸出手去,摸向建國的腰間。
“夠了夠了,滿意滿意。”
建國擋住他的手,立即求饒。
緩過笑意帶來的難受後,建國擦了擦汗:“其實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明天你們得帶我去新營地,留在營地真的很無聊的好不好。”
“別解釋,解釋就是沒撓夠。”
“王鐵柱,你別欺人太甚,等我傷勢痊癒,必然要報今日之仇。”
鐵柱挑了挑眉:“這麼說,你現在是不服。”
建國秒慫:“我服。”
“那就好。”
建國依舊不依不饒:“但我不管,明天去新營地必須得帶上我。”
“好好養傷。”
“我不嘛~”
“嘔~”這猝不及防的騷,閃了葉諾和鐵柱的腰,兩人差點吐出來昨晚的隔夜飯。
…
夜色很快降臨,眾人圍坐在充當餐桌的方形石頭旁,上面擺放著幾小塊麵包,麵包上塗抹了巧克力醬。
夏言皺著眉頭:“天氣太熱了,巧克力基本都融化成了醬。”
“剩下的四五個蘋果、香蕉也已經腐壞,甚至生出些飛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