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計算,需要一小時十分鐘。”
聽罷,葉諾不再過多言語,繼續小心翼翼的踏上了回到營地的路程。
…
路上,昏厥許久的建國終於甦醒,他乾裂的嘴唇第一句話便是:“我還以為要死在那裡,這種死法確實是太憋屈了。”
葉諾與鐵柱對視一眼,努力憋住的笑意使他們表情扭曲,但最終還是功歸一簣。
他們在笑,他們在狂笑。
虛弱的建國努力張開嘴:“你倆還是不是人啊!這件事兒最好幫我保密,否則我就,我就…”
鐵柱聽到建國的威脅,不屑反駁道:“咋了,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把我也埋裡邊?”
本就虛弱的建國,在受到如此刺激的情況下面如死灰,但還是努力說道:“我其實掙扎過,甚至知道被縮小的事實。”
“但它跟沼澤是一樣的,在我掉下去後立即被覆蓋,本來渾身就沒了力氣,當我努力抬起左腳,右腳就會陷下去的更深,強烈的氣味讓我呼吸困難,然後我就昏了過去。”
鐵柱聽到建國的解釋,臉色沉重摸了摸他的額頭:“所以你還不是掉進了米田共裡?。”
建國聽到鐵柱的嘲笑,當即準備與他決一死戰,但無奈身體尚未恢復,雙腿依舊發軟,只能弱弱的放出狠話:“等我不難受了,王鐵柱我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到威脅,鐵柱的笑聲更大了。
“等我回營地體力恢復,你必跪地磕頭認錯。”
“坐等!”
……
葉諾腦海裡展開的三維地圖中,再走大概十分鐘就能抵達營地,獨自在前方探路的他並未插話,只是安靜聽著身後兩人的爭辯嬉戲。
僅憑這樣,便足夠讓他心中的緊張緩解稍許。
“夏言、龜田、夢竹,一定不會有事的。”
他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