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感受到張安安質疑的目光,朱宇反擊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先說好,我可沒病。”
“我也沒。”
“咦~?”張安安第一次感覺自己佔了上風,嬉笑道:“那你們兩個解釋什麼?這是心虛嗎?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男人不敢正視自己的缺陷吧?”
“放心吧!就算是有缺陷,你們兩個在我心裡,依舊是完整的男人!”
朱宇皺眉不耐煩道:“你這說的什麼跟什麼啊?你才有缺陷呢!我身體好的很!”
“那你們兩個為什麼……?”張安安懷疑的看了看他們,又將目光瞥向兩位保姆。
彷彿是在說,你們兩個就是不正常。
張天成嘆了口氣,眼中盡是滄桑,彷彿一位久經世事的遲暮老人,解釋著: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兩個在山上的時候,師父經常會帶著各自的弟子與其他門派的弟子們見面,互相指教功夫什麼的,說是為了互相監督,才能刺激對方進步。”
“說白了就是帶出來炫耀自己的教學本事,老傢伙們都老了,不想再像年輕時一樣互相切磋武功來分出高下,他們就讓自己的弟子去比拼,誰贏了就自然能證明誰更厲害。”
“有一個門派,名為天山派,她們這一派,清一色的女弟子,各個樣貌不凡,每次去比拼,都能看到那些弟子。”
“再美的人,從小看到大,也會看膩的。”
朱宇適時插嘴道:“不錯,張安安你是沒見過她們,我第一次見她們的時候,就覺得她們美豔不可方物,每個弟子都很漂亮,跟仙女似的,但見的多了,就沒那種感覺了,只覺得膩的慌。”
“哦?那你們兩個就沒勾搭幾個?”張安安來了興趣,挑眉問道。
說到這,朱宇和張天成同時笑道:
“當然有了,朱宇師父跟我說過,朱宇跟某個天山派弟子指腹為婚,從小就有婚約。”
“當然有了,張天成師父跟我說過,張天成跟某個天山派弟子指腹為婚,從小就有婚約。”
“……”
現場一時間有些尷尬,張安安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左少鳴察覺到了不對勁,悄悄從冰箱內拿出了一塊西瓜。
朱宇和張天成震驚的看著對方,震驚道:“你說什麼!”
“我師父怎麼沒跟我說過這件事!”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張安安不禁咂咂嘴,這倆不愧是發小,連問話頻率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