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看著我,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又不是人家警局的人,天天往警局裡跑,瞎忙活什麼呢?”朱宇有些沒好氣道。
“你!”
“行了,你們兩個消停會兒吧。”葉正陽嘆了口氣,轉而看著朱宇道:“張安安她也不算是外人,現在還不能對你明說她的身份,總之很特殊就對了。”
張安安的身份不一般,朱宇有所考慮,但他沒想到葉正陽居然會這麼說,那就有點意思了啊……
之後,三人之間像是產生了隔閡似的,聊了沒幾句張安安就起身走了。
葉正陽將張安安送到樓下,返回公寓不解道:“怎麼回事?你和張安安有什麼矛盾嗎?”
“沒有。”
葉正陽抽抽嘴角,沒有你還這麼針對人家?
“因為這件事太危險了……讓一個女孩子摻和進來,我不放心。”
“什麼事?”
“等張立醒了就知道了,丁思淼跑不了多久。”朱宇微笑著自通道。
……
洛城某個地下室內,一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坐在殘破的沙發上,周圍站著身形剽悍的赤裸著上身的漢子,個個凶神惡煞,身上滿是流氓土匪的氣息。
“大哥,你請的那人能不能信?不行就讓兄弟我帶上幾個人去把那小子帶回來!”一光頭壯漢自告奮勇道。
中年人閉著眼,深吸了口氣,輕輕擺手。
光頭壯漢眼神一亮,低頭附身聽大哥的命令。
中年人將手中的菸頭印在他額頭上,緩緩用力。
“咳……”
強烈的灼痛感自額頭遍佈全身,身體下意識的就想躲避,但光頭壯漢不敢躲,只任由那顆菸頭被自己的額頭磨滅。
“讓你去抓他們?要不是你太廢物,上次怎麼會讓他們跑掉?”
光頭壯漢苦著臉,他的額頭已經被菸頭燙出了一個猙獰的痕跡,但他還是沒有喊出來,他心裡也苦啊,本來他們都快抓到那個逃跑的小子了,誰知道他突然跑步加速,就跟國家運動員附身了似的,一轉眼的功夫他就脫離了他們的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