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古臉色頓時一僵。
風野信沒有理會神色僵硬的大古,而是走上前去,繞到了那三個小孩子的面前,只看到那三個小孩子的面色是蒼白到毫無血色的,並且眼睛無神,空洞異常,他們原本盯著地下的眼睛抬起,看了一眼風野信,而後又轉過身去,看向了大古。
大古看到三個孩子他們蒼白的臉,心裡暗自一驚,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風野信,彷彿在說:“這些孩子怎麼了?”
風野信仔細地想了一下,然後看著大古緩緩地說道:“還記得今天晚上你去要波板糖的時候那隻怪獸說的話嗎?”
“怪獸說的話?嗯……我想想,還記得,它說這些波板糖只給有夢想的孩子。”
大古認真地回憶著今天晚上出來巡邏的時候到追擊怪獸之前的事情,然後在一大堆記憶裡找那隻怪獸說的話的記憶倒是印象深刻,很快就想起來了那隻怪獸說了什麼並且重複了一遍。
“沒錯!就是這個!它說,波板糖只給有夢想的孩子,然後怪獸老巢這裡又出現了孩子,又臉色變得蒼白,大概能猜的出來發生什麼事了。”風野信說道:“大概就是,那隻怪獸是不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讓這些孩子都來到了這裡,然後讓他們一個個的全部走進了這個房子裡,然後再抽取掉他們的夢想,之後那些孩子可能就會變成一個只會沉浸在美好的夢境裡,只有一個軀殼在移動的身體在外面的人。”
在風野信話音剛落下的時候,三個孩子突然跑開了。見狀,風野信心裡突然警鈴大作,下意識的抬起頭往上方看去,大古也同時轉過身抬頭看去。
只見公園外面有一隻巨大的怪獸走了過來,在兩人剛剛抬頭的那一瞬間朝他們射出了一道幽紫色的光線,瞬間兩個人就被吸了進去,同時昏迷了過去。
這才是真·抓人神不知鬼不覺。
兩人被分開裝到了一個圓柱形的玻璃容器裡面,風野信意識比較強一些,因此他很快就甦醒了過來,而大古還在昏迷著。
甦醒過來的風野信看到眼前的玻璃,先是打量了一下把自己困住的玻璃容器,然後再看向了右邊,發現大古正被困在另一個玻璃容器內昏迷不醒。
見狀,風野信伸手朝著大古的方向敲了敲玻璃,喊了大古一聲,但是大古一點反應都沒有,風野信又叫了幾聲,聲音越來越大,卻發現大古還是一點要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只好先放棄把大古叫醒,轉而看向了四周的環境。
這裡的環境基本上跟TV裡的老巫婆的房子的一模一樣,而大古的神光棒和鐳射槍也被搜出來放在了一張桌子上,然後桌子上除了那兩件十分重要的東西之外就什麼都沒有放了。
風野信看了看那張桌子,但只是看了一眼,就沒再看了,因為上面沒有鑰匙。
他把注意力又放回了把自己的困住了的圓柱形大型玻璃儀器上,伸手摸了摸:“沒有鑰匙,只能打破它了,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打破它,不過要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打破它的話,可能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又或者是會錯過什麼東西,所以還是先算了吧,一會看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打破它吧。”
這麼想著,風野信放下了手臂,而後坐回了地上,閉起眼睛,繼續假裝昏迷。
過了片刻,風野信感覺到外面好像有什麼動靜,便睜開了眼睛,剛好看到大古和那隻怪獸隔著一塊玻璃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因為這玻璃儀器的隔音效果是真的好,好的他在另一個玻璃儀器裡什麼都聽不到,完全屬於只能看著他們在說些什麼自己卻不知道又很想知道卻只能乾著急的型別。
不過,現在隨便你們說什麼,反正,我等一會就會打爛這個破東西,然後出去終止你們的“聊天”了!
風野信調動起體內的光能量匯聚到拳頭上一拳轟在了玻璃儀器上,只聽得玻璃發出了咔擦一聲,玻璃儀器被風野信砸出了像蜘蛛網的那種裂紋而後開始寸寸裂開一條條縫隙,蔓延了整個玻璃,最後玻璃實在支撐不住,應聲碎裂,玻璃渣渣全部都掉在了地面上,碎了一地。
在玻璃全部碎落在地的下一秒,風野信一步跨出,用凌厲的眼神盯著聽到這裡的動靜看過來卻看到這麼驚人的一幕然後瞬間懵逼的老巫婆看了片刻,又看向了一臉懵逼完全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的看著自己的大古,徑直地朝著困住了大古的玻璃容器走了過去,並沒有理會那隻老巫婆。
風野信走到困著大古的玻璃容器裡,右手食指屈起摸了摸下巴,心裡兀自想道:“從裡面往外面打,玻璃碎是傷不到人的,但是從外面往裡打,還是在有人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傷到裡面的人。
但是,在我不想這麼快就暴露了奧特曼身份的情況下,也不能公然的用能量把那門給掰下來,不然就是用腳趾頭想我都不是常人了。所以……果然還是要找鑰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