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說話。”屋裡的人反而語氣不好了。
“周想!”周想沒了耐心,語氣很衝。
屋裡立刻傳來腳步聲,語氣變得輕柔,“來了來了。”
門開了,開門的人臉上堆滿了笑容,在看到董雲月後,愣了愣,才道:“媽不是拿了鑰匙了嗎?”
周想用力把門一推,推開把著門的人,“表弟媳,我是誰,你認得對吧?”
盧秋溪媳婦點頭,“表嫂。”
“好!”周想點頭,“既然知道我是誰,就不要在我面前演,我不吃這一套,而且我最討厭的就是白蓮花,知道什麼是白蓮花嗎?就是假裝自己很高貴純潔,實際卻在背後陷害別人,
第一遍敲門,不開,我就已經叫大姨拿鑰匙開門了,你剛才那句話想幹嘛?誣陷大姨不會做事?表現你的單純?”
正好盧秋溪走出了房間,盧秋溪媳婦立刻紅了眼,走到丈夫身邊,“秋溪,我沒有……”
盧秋溪還沒表示什麼,周想嗤笑,“呵呵,盧秋溪,原來你喜歡這款啊?難怪從你結婚後,家裡的事情就一出又一出的,敢誣陷我的人,我能把她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了, 一件件我都給她抖出去,叫她沒臉活著,更沒臉去死。”
“表嫂,”盧秋溪推開身邊的媳婦,“表嫂,別跟她小孩子一般見識。”
“小孩子?呵呵,盧秋溪,你的意思是你睡了未成年人?”
盧秋溪一噎,“表嫂,我不是那意思……”
周想一抬手,制止他說話,指著他身後陸續出來的兩對,
“正好,你們都在家,我把話說清楚了,當初給大姨三根金條,是讓她把家撐起來,是讓她有本錢給你們娶媳婦,不然,你們以為那金條是給你們的嗎?你們是誰?若沒有大姨,我認得你們是誰?
盧春江,你的婚禮上,我也說過,金條讓大姨幫忙收著,以後該誰的就是誰的,你們仨我各出了一根金條做賀禮,那才是你們可以分走的,
我為什麼給金條做賀禮?難道我金條多的沒地方花嗎?若不是給大姨掙臉面,我憑什麼給你們這三個才見過一兩面的人,這麼大的賀禮?
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們怎麼做人與我無關,現在,把屬於大姨的三根金條拿出來。”
三兄弟對視一眼,再看看一臉冷漠的表嫂,都乖乖的回屋去,三個女人想跟進去,被周想喊住,
“你們三個不準跟著,我沒時間等你們在屋裡討論完。”
三個女人站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