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縣城,當然是開車了,何況還下著小雨呢!
到了縣城,小車一直開往城南,在淮河與澮河的交接處,上了河壩,河壩的路況並不好,坑坑窪窪的土路混合了碎磚和石頭,加上下雨天,開起來一搖一晃的。
好不容易距離淮河大橋十來公里了,路況實在太差,兩人下車步行,這裡一片荒蕪不說了,還下著雨,根本沒人。
周想幹脆把小車收進空間裡,說不定回來時不走這條路了呢!
凌然看著兩人全身雨衣雨鞋裝備,叫周想把腳踏車拿出來,小車不好開,腳踏車能騎。
能騎是能騎,就是騎一段要下來撬輪子兩邊的稀泥,不然騎不動了。
第N次下來撬輪子邊的稀泥時,周想忍不住笑了,“很久很久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了。”
“當然了,這幾年都在大城市裡轉悠,大城市的道路都修好了,若有這種堤壩也該早早把兩邊修建好,面上鋪柏油路的。”
“是啊!淮縣修這堤壩路還需要十來年呢!”
兩人一點也不著急,騎不動就下來撬,撬了又騎上去。
後來實在不行了,乾脆把車子拎著下了堤壩,在一處石頭比較多的地方清洗起來。
周想拿出鋼鋸子好心的給柳樹’修’枝,鋸的都是最下邊和最外圍不好的柳枝,呼呲呼呲的邊鋸邊收。
凌然見她忙著,就快速的洗了車,也拿出一個鋼鋸開始幹活,鋸下就先收進他的儲物戒子裡。
正對著南方的周想,看到遠處朦朧的雨幕裡好像有人走過來,她立刻收起手上所有東西,輕聲喊凌然看。
凌然點點頭,也收起手裡東西,回到河邊繼續洗那已經洗乾淨的腳踏車,那人路過此處,看到洗車的兩人,只是頓了頓,就繼續往北走了。
待他走遠,周想跟凌然仍然洗車,洗乾淨了,兩人還騎。
就是安靜了不少,剛才那人從南邊過來的,南邊正是他們要去的地方,離此處不遠了。
終於到了急拐彎處,淮河水混濁的可與黃河水相媲美了,所以,河水裡什麼都看不到。
雨水不大,上游水流不急,漩渦肯定就沒有了。
兩人推著車子慢慢走過此處,眼睛比較利的周想指著河灘邊,小聲道:“哪裡,好像有腳印。”
“嗯!看到了,你推著車,我去看看。”
凌然在腳印邊看了看,又追逐著腳印走著,腳印走的方向應該是往北,在壩坡的一半處,腳印就沒了,不會是被掩蓋了吧?那下面為什麼又不掩蓋呢?
難道是想不到雨天會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