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被爸爸和未來妹夫接回來後,就找到媽媽詢問事情怎麼樣了?為什麼朱杭沒去接她?
周母點她腦門,“上個破班,掙不了兩個錢,還整天要人跟著伺候著,朱杭有事。”
……
周鬱聽完媽媽的話,目瞪口呆,妹妹能去少管所了,給那些少年犯洗洗腦,讓他們早早醒悟過來。
見大閨女發愣,周母推推她,“你怪不怪你妹妹?”
周鬱傻傻的,“怪她什麼?”
“怪她給你攔截了一個婆婆下來。”
“不都說要改了嗎?不都說若是不改就送回去的嗎?有朱杭在前頭擋著呢!我不管,若要孝敬,該給的就給,若真的改了,老了不能動了,該照顧的就照顧,難道真的看著她去死啊?
她怎麼都是朱杭親媽,只要朱杭向著我,我不在乎這點的。
不過,健健康康真的改姓周嗎?弟弟可同意?”
“你管老三同意不同意幹嘛?我們同意就行了,朱杭這些年對家裡怎樣,大家都看得到,六人幫的生意他寧願少拿錢,也看顧家裡。
平時,有什麼大事發生,都是他在家坐鎮,我跟你爸才能安心的出去跑,這些,就夠了。”
“那就隨便吧!明天再確定一下,真同意了,就去改,姓朱,真不好聽。健健都被人喊成豬圈了,康康都被喊成豬糠了。”
周母一聽就心疼了,“誰家孩子這樣叫人的,我得去找老師。”
“他倆不讓說,也不讓家長去,說他們會解決的,不知道怎麼解決的,最近沒聽說。”
“好了,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我睡覺去了。”
凌然一回到周家,就跑衛生間衝個澡,然後,竄樓上去了。
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摟著小丫頭,說那個任輝已經好了不少,說那個二牛照顧人很仔細。
說著說著,他就笑了,“你這口才不僅能把人懟吐血了,還能把人懟明白了。”
周想掐他,“你還笑,我也無語的好吧!誰知道她怎麼就歪樓了?”
凌然不管腰間被擰的肉,“她若真的能做到她說的那樣,你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周想鬆開手,輕哼,“我不喜歡救仇人於水火之間,我喜歡對仇人落井下石、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