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毀她清譽了,她就攻擊我了,因為顧曉雨事情在前,我當然要自衛了,然後,她就待在花壇裡了,直到你來。”
聞言,顧長欽抬手就要攻擊周想,凌然卻攔截了他,兩人在院子裡打了起來。
周想又坐回椅子上,氣定神閒的望著打起來的兩人。
顧長欽外表再不顯老,他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很快就落了下風。
被凌然一腳踹出去,後退幾步才穩住自己的身體。
凌然見他不再攻擊,轉身跑回周想身邊,在她身邊坐下,又牽著她的手。
顧長欽揉了揉胸口,剛才那一腳太厲害。
“周想,請你說清楚了,你為什麼要汙衊我的妻子,不然,我跟你沒完。”
周想卻不說這事,而且把薛月琴乾的好事說了。
……
“顧首長,這樣一位心思歹毒的女人,享受著你的庇護,我怎麼有種為天下所有女人抱不平的感覺呢?天下女人何其多?你偏偏在意這樣一位心思在別人身上的女人?”
“周想,請你說話客觀點,不要帶著猜測在沒有下定義的事情上亂說。”
“好!我的外婆我的三哥是我的親人,你不能感同身受,沒關係,你心疼薛月琴女士我也不能苟同,因為在我的心裡,她是蛇蠍女人,我討厭她恨她,這你管不著吧?”
顧長欽不耐煩,“請說正題。”
“好的,請問,你們的孩子是在你們婚後第一次同房就有的嗎?”
顧長欽乾咳一聲,這姑娘問的什麼問題?他尷尬的點點頭。
周想卻轉臉對著丁鳳琴,“丁鳳琴女士,請問,薛月琴女士在婚期前,是不是在姜家有什麼特別的行為?”
丁鳳琴努力的思考著,她沒有印象,她轉臉看向丈夫。
突然間,她恍然大悟,“興安,你還記得不?月琴說她第二天要結婚了,她高興,來咱家慶祝來了,我們竟然不知不覺喝醉了,醒來時,月琴已經離開,我倆都在床上躺著,我記得,當時我身下有點點血跡,可是,我並沒有來例假。”
院子裡,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