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不願意回去,周想打算用偷竊文物罪告他,並且把事情通報他老家去,叫他的閨女一輩子遭人指指點點。
柳山要求考慮。
“行,考慮吧!還有三天,再不撤訴就正式開庭了。我有沒有時間來,不一定。”
周想扶著柳老太走了,柳山頹廢的看著一老一小的背影。
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呢?自己從家裡出來是打算有一番作為的,在家種地能有什麼出息?
姑姑回家說想把工作給二弟,是自己威脅了二弟,要過來的,也哄的姑姑同意了,為什麼就到了這一步了呢?…
是小侯說沒有過繼沒有改稱呼,就沒有繼承權,也是小侯勸自己把好東西都弄到自己手裡的。
也許當初聽姑姑的在這邊找一個好了,也許不與老家聯絡那麼密切好了,也許……
太多的也許,也改變不了自己在拘留所裡待著的事實。
周想扶著柳老太出了拘留所大門,“我們去你單位一趟吧!”
“幹嘛?”
“去把那房子徹底的歸到你的名下,讓你有權利有底氣把柳山趕出去,甚至把他們的東西扔出去。”
“公家房子準買賣?”
“不準,但是現在有以租代售,付完70年租金,房子你有處理權。”
“那回家拿錢。”
“我有錢。”
“不要,回家拿錢。”
周想扶著倔犟的柳老太回到小院,柳老太拿出她的存摺本。
“大概需要多少錢?”
“你工資從什麼時候開始扣房租的?”
“不記得了。”
“我家那個院子原價七千多,你這裡雖然小了很多,卻是在縣裡,估計得準備五千塊吧!”
柳老太拿出兩個存摺,周想又陪她去取錢。
取了五千塊,周想陪著她去了單位。
單位經理見到柳老太來了,趕緊給請到沙發邊坐下。
“老柳同志,是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