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吃嗎,你好不衛生。”
“不是說這個。”
龍姬無語地跺著腳,卻被張罘三言兩語勸去休憩了。
現在還不是做那事的時候。
。。。
房間燈光熄滅,黑夜寂寥。
第二天,照亮室內的不是燈光,而是晨光。
張罘臥室的窗臺上養著一盆花,花的莖葉上朝露流轉。
床上的男人才睜開眼,就感覺身上重了幾分。
他看著壓在鋪蓋上的龍姬:“你怎麼在我的房間。”
“除了夜襲以外還有晨襲喔,晨襲的重點在於叫人起床。”
這頭龍姬倒地哪裡學的這些奇奇怪怪的知識。
張罘只好讓她下去,她搖搖頭:“不幹。”
“你倒是幹啊。你不下去,我怎麼起床。”
“就這樣待在床上吧,龍姬會照顧你的。”
“不幹。”
“你倒是幹啊。”
對話根本就沒法繼續,張罘只好又是一個捨身技,這是一個漂亮的巴投,龍姬被踢飛出去。
她滾落在地上,張罘才得以起身換身衣服。今天不上班,他能夠空出時間在早晨跑跑步。
衣服換的是乾淨的白襯衫,張罘簡單洗漱了一下,在玄關換上鞋。
接著他推開房門,現在還很早,屋外冷清得有些寧靜。
張罘轉過頭,才看到身後跟著龍姬,她也換上了運動服。頭髮紮成馬尾。
沒辦法,兩人只好一起出去跑幾步。
跑步的路線不遠,從三丁目沿著東京地鐵線跑到大冢,再轉一圈回來。
也就是一個馬拉松的距離。
跑步的時候倒是無人說話,沿路的只有腳步聲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