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女王如此說道，微微皺起眉頭，就這樣盯著他看。
“在您的原記憶中，她應該是落幕的……”
“有時候我也會覺得，你的這個能力，似乎比卡爾研究的那個虛空理論還要危險。
如果我還是萬年前的我，說不定都會在猶豫要不要把你給審判掉！”
“你能審判我的身體，但是無法審判我這顆愛你的心。”
“……”
“說個正經的話題，卡爾所研究的虛空，你應該或多或少清楚一點吧？”
蘇言臉上的表情恢復正常，對著面前的凱莎女王如此說道。
“呵，我確實清楚一些，你想要說什麼？和我探討虛空是否存在的問題嗎？”
凱莎女王的眉頭微微揚起，說道。
這位其實也不介意和他聊一聊這方面的事情。
“你知道虛空和你有什麼區別嗎？”
“什麼意思？”
女王微愣，目光再次看過來。
“虛空離我很遠，甚至是否存在著所謂的虛空我都不知道……
但你離我很近！
因為你就在我心裡！
這就是虛空和你的區別，你覺得對嗎？”
蘇言眉頭一挑，原本正經的話題有點歪。
“……”
咱們的凱莎女王面無表情，就這樣盯著他看。
心動值毫無上升的趨勢。
這都不管用嗎？
也就是蘇言不會天使的洞察之眼，不然一定要讀一讀這個男人婆的內心。
輔助系統，能不能解釋一下她心裡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