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那聲音忽然低沉了許多。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雲末瀾一眼：“而且說起來，還是我們要謝謝雲二小姐。否則，便是我們也未必能認出來……”
說著，他的眼神，終於看向了鳳長悅！
鳳長悅神色淡定，似是周圍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看到對方的眼神，她黛眉微揚：“你們認定，是我？”
那男人一笑，隨即緩緩開口。
“之前不確定，但是……近看，這雙眼睛，還真是熟悉的很呢！只是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我？！”
話音落下，那男人臉上忽然掀掉了一層面具！
容顏蒼老，雙眼幽深，嘴角帶著習慣的微笑——正是千絕門大長老！
場下一片譁然！
南風吟身後幾人，也是面面相覷。
他們是認得他的，既然他都認定鳳長悅是，那麼……基本上就不會有假了！
鳳長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卻是並未露出驚訝之色，反而是微微挑眉。
“哦，原來是你……怎麼，南宮遲的傷，都好了嗎？”
這話，這是認了！
眾人都是瞪大了眼睛——見過膽子大的，沒見過這麼大的！
就算真的是，也不能這麼幹脆利索的承認吧！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呢！
這女人，也實在是太過狂妄了些！
就連大長老等人的臉色，也是驟然陰沉！
“狂妄無知！”
鳳長悅微微笑開。
“我不覺得，手下敗將，有資格這麼議論我呢。”
大長老的臉色頓時一陣青白！
若說之前他還打算先客氣兩句，給南風吟幾分面子，再好好收拾鳳長悅，那麼現在，他已經完全無法忍耐！
“看來，這一段時間的逃亡，你們還不夠享受！”
鳳長悅搖了搖頭，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
“不不不，我原本覺得，逗弄一下你們，應該還挺有趣的，只是後來發現，跟一群蠢貨，真是沒什麼好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