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丹城，是不是可以用來換取一些東西？
想到這裡，她忽然眉眼微微揚起，手指在桌子上扣了扣。
“天痕，你進來一下。”
雲天痕聞言，面色無波，開啟門走了進來。
雲末瀾轉頭看著他，上下打量了一圈之後，才開口。
“上次你說我那‘踏雲飛’，有哪裡練得不好？”
聲音輕柔，然而外面的人卻是無從得知，她此時，雙眼盯著雲天痕，眼珠逐漸變成了純正的黑色，甚至有些駭人。
雲天痕面色無波：“是。小姐您只是身體常年虛弱，所以靈力不夠雄渾，導致……”
聲音斷斷續續從裡面傳出，在外面等著的人，聞言也是露出幾分不屑。
這個沒用的二小姐，也就這個沒什麼腦子的傀儡，才會願意不厭其煩的教導她！
然而誰也不知，此時在雲天痕的腦海之中，正進行另一場對話。
“你說，你見過他們？”
“是的。”
“你怎麼確定，就是他們？要知道，他們那時候應該是帶著面具的，而且……氣場也不一樣。”
雲末瀾盯著雲天痕，想起那天見到軒轅夜的時候，若非是後來他出手，她還真的不太敢認。
畢竟，偽裝的實在是太好了。
而這個人，卻是在那天，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說他認識那些人。
她找了那麼久，也沒有任何訊息，自然是不太相信，然而後來種種跡象，都無比確認了這一點！
這個傀儡，真的認識他們！
雲天痕無神的目光，似乎更加渙散，嘴角卻是有些僵硬的彎了彎，似是想笑，卻有些可怖。
“因為……就算忘記了一切，我也不會忘記，是他們……差點要了我的命啊……”
雲末瀾眸光一閃。
“你說，你曾經差點被他們殺了？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