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將我的記憶清除！？”
他一字一句，嘶啞暗沉。
鳳長悅看著他，直直望進他的眼底。
“這樣最好，也省的你痛苦——”
“你做夢！”
軒轅夜忽然一聲低吼，聲音像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一般，帶著幾分難言的淒厲和決絕！
“你忘了我們之間的一切，我不怪你——誰讓你的身份，是天地規則！迴歸是你唯一的生路，我願意放你回去！可是，現在你居然想要抹去我的記憶，你瘋了！”
鳳長悅的手腕被他攥緊，極疼，是記憶中從來沒有過的極致瘋狂的力道。只是片刻時間，想必已經淤青。
但他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眼睛裡，是全然的憤怒和不可置信，以及發現事實之後，滔天的驚怒！
鳳長悅看著他，目光執拗，帶著漠然之色。
“這是你唯一的選……。唔！”
她的話尚未說完，唇上便驟然傳來一陣溫熱！
他的力道極大，像是在宣洩著什麼，鐵臂緊緊將她箍在懷中，像是要揉碎了。
很快，唇齒之間便是一陣濃重的血腥氣息。
她想要掙扎，卻忽然發現，九幽火在融合，她的身體此時最是虛弱！
他卻是強硬的撬開她的唇，眸子裡一片猩紅。
“方才九幽炎問我為何不選擇其他女人——”
他狠狠咬了她一口，頓時疼的揚起頭，被迫承受他的怒火。
“我現在告訴你！”
他的氣息粗重，聲音嘶啞。
“遇見你之前，從未想過這種事，遇見你之後，便從未想過和其他女人有任何瓜葛！”
“我可以為你生，為你死，但你想要清除我的記憶——我告訴你！決不可能！你是規則是吧？你要回歸是吧？我不攔你！但是，有一件事，你也給我記清楚——”
他忽然一把撕裂她身上的衣衫，一抹瑩白頓時映入眼簾。
她纖細玲瓏的身體，在他掌中像是迎風瑟瑟的花，同時貼近，兩人緊密相貼。
她驚怒：“你敢——”
他忽然勾唇一笑，唇上潤澤惑人。
“我連規則都上了，還有什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