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眼神？就不許我讀書多啊！”陳凡回瞪一眼，哼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反正我沒指望你嘴裡能蹦出什麼好話來。”
小娜哼了一聲，說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只可惜你連芻狗都不是。”
“你這叫什麼話？”陳凡滿臉黑線道：“我那裡不是芻狗了？不對，我為什麼要是芻狗，我可是妖怪。”
“因為你是混沌天魔，不屬於三界內的生物。”小娜一句話堵得陳凡立時啞口無言。
駕駛室內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
小娜偷偷看了他一眼，撇嘴道：“我不是故意戳你痛腳，只是……只是……哎呀，我給你道歉總行了吧。”
“沒事，你不用道歉，你其實也沒說錯，我確實是一個異類。”陳凡聳聳肩，故作無所謂的笑了笑，問道：“天上的神仙們是不是都怎麼看待混沌天魔的？”
小娜抿嘴道：“差不多都這樣，但也有極少數神仙認為混沌天魔當中也是有善類的，就像你這樣的，還有烏雷。”
“嗚哈？”一直趴在陳凡肚皮上呼呼大睡的烏雷立即一臉迷糊的昂起腦袋。
陳凡摸摸它的小腦袋安撫道：“還沒到飯點，繼續睡你的。”
“嗚哈！”烏雷立即又縮回一團，舒舒服服的睡去。
陳凡繼續剛才的話題，笑問道：“那在神仙的三觀中什麼樣的混沌天魔才能算善類？”
“呃……”小娜張了張嘴卡殼了半晌，才瞎猜道：“應該是能遵守天規的。”
“天規？”陳凡反問道：“誰的天規的？是天庭定的，還是聖人定的，亦或者是天道定的？”
“這我哪知道。”小娜氣哼道：“總之不要去幹一些傷天害理之事就行了。”
陳凡一陣啞然失笑，沒再繼續在這個無聊的話題上聊下去。
駕駛室內再次陷入安靜。
小娜憋了一會兒，就忍不住沒話找話道：“你有什麼夢想嗎？”
陳凡驚道：“你這突然問我怎麼哲學的問題是想準備跟我討論一下人生理想嗎？”
小娜哼道：“我就只是好奇問問，想知道混沌天魔有什麼特別之處。”
“其實沒什麼特別的。”陳凡想了想回答道：“真正的混沌天魔和野獸差不多，弱肉強食是最好的寫照。但要說和真正的野獸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混沌天魔一般都不挑食。什麼都吃，凡所見皆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