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紙巾,但我有這個!”小野寺正雄翻遍口袋沒找到一片紙,只能挺了挺壯碩的胸大肌。
“滾!”
雖然看上去三人在聊天打屁,但只有他們三個才明白,這是他們在以他們獨有的方式轉移注意力,緩解內心的震驚。
畢竟在他們面前,羽生秀一個人平淡站立,而在他腳邊,三十多個東海高中的人沒一個站著的,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剛剛那一幕實在是太震撼了,羽生秀周身彷彿存在一個無形的領域一樣,羽生秀只是從末尾走到了最前,幾乎沒看見怎麼出手,那三十多個東海高中的人就一個個飛上了天。
姿態輕鬆到,就像去後花園隨便拔了幾根野草一樣。
這些人不過是高中生而已,意志力能有多強大?磕著碰著就要喊上兩嗓子才行,更別說被羽生秀一個個用柔術給扔到空中再摔到地上了。
畢竟也算朋友,羽生秀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松崗學長他們被揍成豬頭,但要等弓道場的警備人員來也太晚了,讓冬嵐薄暮出手更是不現實。
什麼仇什麼怨啊,殺個蚊子扔核彈。
最後這種苦差事羽生秀還是選擇親自來做,也正好趁這個機會……
“哦,在這呀。”搜尋了一下,羽生秀從滿地的哀嚎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羽生秀笑容溫和,雙臂搭在西屋大智和橫谷昌宏的脖頸上,可落在西屋大智和橫谷昌宏眼中,羽生秀的笑容比起惡魔的微笑也好不到哪去。
他們甚至慶幸當初在青山風弦弓道社時出手的是那個暴力女而不是這傢伙,要不然能不能走得掉都不知道。
而且你們是弓道社吧?為什麼一個個打架都這麼強啊,合著你們除了弓道什麼都會是把?
“有……有什麼事嗎?”
西屋大智和橫谷昌宏兩人聲音顫抖,渾身如抖篩一般瑟瑟發抖。
這個魔鬼不找其他人,就特地找上他們兩個,一定沒安好心。
“有件事呢,需要你們去辦……”
羽生秀笑了笑,在西屋大智和橫谷昌宏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不!不行的,要是這麼做,我們也……”
隨著羽生秀的話傳進耳朵,西屋大智和橫谷昌宏兩人的表情先是從疑惑,隨後變成被看穿秘密的震驚,最後變成求饒的惶恐。
“我們也會受牽連的!”橫谷昌宏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看著羽生秀的臉,只覺得就連惡魔都沒這麼恐怖。
羽生秀嘆了口氣,雙臂用力,將兩人的腦袋拉的更近了一些:
“你們要搞清楚,我現在不是在和你們商量,我只是單方面的通知你們去做這件事,你們沒有拒絕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