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這個混賬,他就下不去嘴。
不行……不行,他嫌棄!
夜北堯粗喘的悶哼以及眼底的欲色,鱉兒子直接嚇的小媳婦似的裹緊了自己的衣領,縮了縮美麗的花朵。
“你……你幹嘛,我告訴你啊夜北堯,小……爺不玩養成,小爺也不喜歡男人,你趕緊從……”
“閉嘴!”
不等燕十七說完,狗男人直接一聲低·吼,阻斷男人的話。
胸口依舊是火熱的,難忍的……
而就在大暴君忍不住,要自寸時,猛地,廂房的門被人從外頭踹開。
一堆對著侍衛的官兵衝進來。
“啊啊啊啊啊……”
一屋的鶯鶯燕燕一下嚇得哭哭啼啼。
“果然是人光天化日行如此齷·齪之事!”
為首的官兵見著地上一對廝混的身影,果真如爆料者所言。
“來呀,還不給本官潑上去!,讓他們清醒清醒!”
話聲落
身後一大盆透心涼的冷水,“唰”的直接朝大暴君撲過去。
那麼一大盆的冷水,滋下來。
從頭到尾,到腳後跟。
嗯……
狗東西也不熱了。
渾身上下瞬間被淋透,溼冷溼冷的,啥火苗的都被滋個徹底。
大暴君也反應過來。
夜北堯站起身,揹著他。
而反應過來的同時,雋俊的臉上同時升起一道狠狠的兇戾。
潑他?
誰敢潑他?
上一個敢潑他冷水的刁民,如今墳頭的草都能餵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