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頂上還皺著頭紋,被褥被身上的冷汗所浸透,手腳不自主地扭曲、抽搐,窄小的背脊不自覺拱起,惶恐不安。
一夜難眠!
…………
****
第二日清早
小丫頭一覺醒來,轉身發現裡側的北小野不見了蹤影,而自己身上卻是溼漉漉的,胸口前還有些悶沉,壓抑得緊。
“夢…那是夢嗎?”小丫頭捂著胸口,反問自己。
“可若是夢,為何竟如此真實?”
夢境中那女人哭的如此傷心,悲傷欲絕的樣子,她站在一旁看著,就好像是被人辜負,萬箭穿心一般的痛處。
可……可是那名女子又是誰,為何無端端會辱她夢境…
她應該不曾見過吧?
小丫頭納悶,有些不得其解。
而此時
“吱呀……”
外頭北小野推門進來,看見小丫頭從床上坐了起來。
“哎呀姐你醒了啊,家裡還有饅頭嗎?我昨晚也沒吃飯有點餓了!”
“啊有有的……”北小柯趕緊翻起被褥下了床,“好像是在鍋裡,你等一下啊,我一會出去幫你找!”
“好,那你快點,時辰不早了!”小東西言罷,便推門出去了。廚房內還堆著昨日的桃花瓣,一團團的堆滿小半個地方,粉嫩的如朝霞一般。
二人用完早膳,北小柯便找了兩個大一些的簸箕,將廚房中的桃花都抄到簸箕上,放到太陽底下曝曬。
夾竹桃早期的瓣葉有毒,直接食之怕是有損睥肺,還得費上好幾天將他們晾的毒素褪去才是。
做完一切,北小柯收拾收拾東西,直接去了鋪子。
快入冬,街上的人明顯少了不少。
到了鋪子的時候,小丫頭驚訝地發現一旁的燒餅鋪子還是緊閉著門鎖的。
而且門前的跨坎也不見了,掃帚籃子籮筐這種放在外面的東西都消失殆盡,透過窗戶看裡面,屋子內竟是空無一物,旮旯了揚起飛塵。
小丫頭仰頭,就連房頂掛得“落陂第一燒餅攤”的牌匾也不見。
“怎麼了這是?”北小柯有些不解。
沒有多想,小丫頭望了一眼,隨之穿過去,到了自己的鋪子。